雙胞胎妹妹確診不孕症後,發瘋開車撞向我,致使我子宮嚴重受損被切除。
可爸媽卻逼著我簽下諒解書。
“一定是你在胚胎時搶占了你妹妹的資源,如今算是扯平。”
絕望之際,竹馬向我伸出援手,還在半年後與我成婚。
他說愛慕我已久,就算沒有孩子也願護我一世周全。
直到兩年後,我撞見他和妹妹在辦公室內抵死糾纏。
“當初為了圓我心願,你故意切了姐姐子宮給我,我一直記在心裏。”
“阿柔,隻要你開心,就算是要她的命我也雙手奉上。”
原來,幸福家庭隻是我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我引以為傲的婚姻,不過是冰冷的地獄。
既然如此,那我離開就是。
......
“薛小姐,假死藥有一定風險,您確定要服用嗎?”
“我確定。”
掛斷電話後,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緩緩落下。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是沈硯石回來了。
他看見我發紅的眼眶後,微微一怔。
“怎麼不開燈,一個人坐在這裏偷偷哭?”
他心疼的為我擦去眼淚。
這般溫柔的模樣,與在辦公室和我妹妹薛柔偷情時的十分割裂。
我望著這個曾以為會是救贖的男人,心又不可遏製的疼了起來。
“別哭,跟我說說為什麼難過,給你發的消息也不回。”
“沒什麼,就是我肚子疼。”
聞言,沈硯石的眼神閃過一絲心虛。
他伸手想來捂我的肚子,卻被我推開。
知道他才是奪去我子宮的真凶後,我便對他有了生理性厭惡。
許是察覺到我情緒低落,沈硯石也沒計較,起身去廚房為我準備補品。
但看到放在我麵前的那一大盤動物內臟後,
我又想起辦公室裏,沈硯石說的話。
“你的腎不好,等下周我帶你姐姐再去醫院做個換腎手術。”
“既然你們的子宮沒有排異反應,腎臟應該也不會。”
“到時候,我就跟她說是做正常體檢。”
婚後三年,他時不時就會為我做補品。
原以為是他對我的愛,沒想到隻是想養我當薛柔的血包。
她哪裏生病,出了問題,都要從我身上補回去。
卻從未在意過我會不會承擔風險。
會不會…死。
於是我將補品推的遠遠的,“今天沒胃口,不想吃了。”
素日對我百依百順的沈硯石,見狀卻忽然發了脾氣。
“不行,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再不吃補品,以後生病了怎麼辦?”
看我還是不妥協,他沉著臉叫來所有傭人。
“夫人今天心情不好,不肯吃補品,是不是你們惹了她生氣?”
“夫人是我最在乎的人,誰惹了她自己站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傭人們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我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
“不管他們的事,你不必如此,我吃了就是。”
看我強忍著惡心吃完後,沈硯石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老婆真懂事,下周我帶你去體檢,你的身子一定能好起來。”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又響了。
我餘光瞥到是妹妹發來的消息。
“我下樓抽會煙,老婆你去休息吧。”
說完,沈硯石便隨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