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恒的擦槍走火,是他父母外出旅遊時,在他家偷偷發生的。
第一次疼的我下不來床,他心疼的讓我在家好好休息,深夜去給我買藥。
他放在抽屜裏的平板響了起來。
是他兄弟:
【聽說了沒,你白月光要回國了】
他回:【我知道,所以這不是加急拿下了校花嗎。】
我抓著床單愣在原地,這個校花就是我。
對方又來消息:
【可以啊你,這麼快拿下了,準備什麼時候分手啊?】
他不要臉繼續回複:
【不分,享受兩個不是更香?】
看到這我氣瘋了,在最後一刻將高考誌願改成了一線城市的985大學。
手上的平板還在不停的響,一句句羞辱的話語浮現在我眼前。
對方回複:
【你真牛啊,不怕最後都跑了啊。】
他像是被激起了炫耀的衝動,繼續說:
【安槐跑就跑了唄,本來就是玩玩的轉校生,溫落能在我身邊就行了。】
剛剛還柔聲讓我獻身的男人,此刻正在和其他人談論著對我的虛偽感情。
【其實溫落出國這麼多年,喜不喜歡你都不知道,倒還不如對你死心塌地的安槐,你為什麼不喜歡她?】
是啊,這也是我想問的,是我比不上他的白月光嗎?
離開了這麼久依然能抓住他的心。
一行冷漠的文字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生理性喜歡算不算喜歡?今天可是她主動投懷送抱,這長的好看、身材又好,不要白不要,從遠了來看,她可比不上我的溫落。
【我給她買事後藥馬上到家了,不說了】
平板上彈出最後的這條消息後門口就響起了開門聲。
我慌張的把平板放回去,來不及擦掉滿臉的淚水。
隻好躲回床上縮在床邊,不讓他看到我的淚水。
“藥買回來了,快起來吃吧。”
他貼心的從客廳倒了一杯溫水進來,坐在床邊才發現了我早已淚流滿麵。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他立刻蹲在床邊,把頭靠在床邊望著我,柔聲細語的詢問我。
此刻我說不出一句話來,滿腦子都是他那些冰冷的話語。
“快,先把藥吃了,我爸媽要過幾個月才旅遊完回來,你今晚別走了,我再陪你睡一會好不好?”
我緩緩坐起身,一邊抽泣一邊把藥放進嘴裏,一口氣喝完了一大杯水。
一絲理智在告訴我,必須要先吃藥。
我吞下藥粒,舌根處一陣陣反著苦味,眼淚持續順著眼角滑落。
在我吃藥時他已經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經鑽進被窩在我身後摟住了我的腰。
“你身上好熱,快給我暖暖。”
他的大手按壓在我的小腹上,一點點往上移著。
我身上不禁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連頭皮都在發麻。
下一秒,他翻身壓到了我身上,一切開始不受控製。
我為了他欺騙了父母,將誌願改成了和他同一所大學。
原以為我的妥協,可以和他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
展開一段幸福的大學戀愛,畢業後順理成章步入婚姻。
是我想的太美好了。
此刻,我隻是個可以被他隨意丟棄、隨意玩玩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