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不引起周萱的懷疑,我和她結婚後我跑到分公司掛了個運營總監的名頭,實際幫我哥處理分公司的工作。
後來我看周萱為了找工作四處奔波麵試,我心疼得不行就推薦她去分公司試試。
她擔心我會被人說閑話,倚在我懷裏說:“到時候無論是不是因為你,隻要我被錄用那別人都會認為是你在給我開後門,我不想你受這個委屈。”
而季明回來後,她就再沒有這樣為我著想過。
甚至為了季明,她會怪我不夠善解人意,怪我不懂事,怪我不體諒人。
最後在我的堅持下,醫生還是同意我出院了。
我不想把最後的一點時間耗在醫院裏,更不想被時時刻刻提醒,明明自己也躺在病床上,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忙前忙後地照顧她前男友。
下意識我回到了我和周萱的房子,可讓我想不到的是房子裏還有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季明悠然地倚在我買的沙發上看電視,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樣子。
這是我和周萱的婚房,我們在這裏恩愛過,努力過,幸福過。
火氣一下從心底直衝胸口,可是周萱她怎麼敢?她怎麼敢啊?!
季明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我站在門口,他歪了歪頭說:“阿萱擔心我大病初愈在外麵住不利於身體恢複,所以把我接來了。她正在廚房給我做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一起吃飯。”
不介意尼瑪!
我拎起玄關的綠植就用力往沙發方向砸,大罵:“前幾年為了傍上富婆甩掉女朋友,現在又躲在女人後麵鳩占鵲巢,你離了女人就活不了還是吃軟飯吃上癮了?!”
“您這臉皮練的,厚得刀都劃不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