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侮辱狼人
話音剛落,接著就看見畫麵裏的程宴竟真的朝我搖起了他的尾巴。
【汪汪!】
滿屏都是他討好我的樣子。
畫麵一出,陪審團中的狼人一族立即就炸了!
【我們狼人是狼,不是狗!】
【怎麼可以讓狼人搖尾學狗叫,我們狼人難道就沒有尊嚴嗎!】
【太侮辱我們狼格了!請讓她死!】
【程宴也太可憐了。】
聽著陪審團一片吵鬧聲,我看著對麵兩人明顯鬆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妹妹適時的開口,替狼人一族發聲: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狼人一族呢?狼人也是人啊!】
程宴抹了抹眼睛,紅著眼眶,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若不是被白霜逼得實在沒辦法了,誰願意當狗學狗叫啊,唉!】
聽著程宴的指控,我嗬嗬一笑,冷冷開口:
【程宴,狗子這個稱呼,不是你自己起的嗎?】
【你還說你隻想做我的狗子,怎麼,這些你都忘了麼?】
聽到我的反駁,程宴急忙否認:【我沒有這樣說過!】
程宴才剛否認,底下的狼人同伴就恨不得立馬站出來替他發聲:
【還是妹妹善良。】
【哪有狼人不當狼,想去當狗的。】
【這女人滿嘴胡說八道,簡直不知悔改!】
【汙蔑狼人,罪加一等!請審判庭審判!】
審判庭冷漠的機械聲音適時響起:
【肅靜!下麵宣布審判結果:】
【經審判,白霜侮辱罪名不成立!】
聽到審判結果後,陪審團的獸人們也一陣嘩然,早已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啊?這都審判失敗?】
【都明晃晃的侮辱了啊,怎麼也算不得上是尊重吧?】
【機器故障了吧?】
【先等等看,審判庭怎麼解釋這個結果!】
他們喊得起勁,全然沒注意到程宴略微僵硬的表情。
【現在開始播放白霜記憶片段。】
這時,審判庭上的大屏上開始投放我的記憶:
我記得這是我剛契約程宴的第一年,他剛來到家裏不久。
那兩天程宴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每天都盯著外麵發呆。
我想著他剛到一個新環境可能還不太適應,便跟他說可以出去結交一下新朋友,這周圍不少人家都有契約獸寵。
之後的幾天裏,程宴天天一得空便往外跑。
我也為他能交到新朋友而感到開心。
一天,程宴突然在我麵前搖起了尾巴,討好的跟我說:
【主人,我今天跟隔壁的狗人學了搖尾巴,你看我搖的好看嗎?】
說罷,他身後的尾巴便一左一右的搖了起來。
樣子有點笨拙有點滑稽。
我看著他搖尾討好的樣子皺了皺眉,狼人像來生性冷傲,怎麼會去學這些。
於是我跟他講,【程宴,你是狼人,不是狗人。不用去學他們,做你自己就很好。】
本來是為著他考慮,沒想到反而引得程宴傷心了,他語氣低沉的跟我說:
【狼生性太冷漠太高傲了,主人,我不想當狼,我隻想做你的狗子。】
【汪汪!】
【主人,你看看我,你看我叫的好聽嗎?】
我當時看到程宴這個樣子,滿心滿眼都是心疼。
我甚至在心裏責怪我自己沒有給他足夠的親近,沒有給足他安全感。
於是我主動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學著像安撫狗狗那樣去安撫他。
這才有前麵的那一幕。
盡管是三年前的回憶了,但有關程宴的部分我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那時候他是唯一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沒想到,到頭來這些卻成了他攻擊我的武器。
播放完畢—
我抬眸看向對麵兩人:【這會兒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
陪審團裏的人們開始有人發聲:
【不得不說,這波罪名扣的確實有點冤枉。】
【說到底,都是你情我願的事罷了。】
而狼人一族卻不置可否:
【這說不定是被白霜那個惡毒的女人逼的!】
【人類奸詐狡猾,最會耍手段了!】
【審判庭肯定被白霜的記憶騙了!】
聽到狼人族的發言,我的好妹妹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打壓我的機會。
她站起來解釋:
【姐姐,如果不是你表現出喜歡狗子,他那麼高傲的狼人,怎麼可能去學狗叫。】
程宴急忙順著白蓮的話往下說,同樣將罪名往我頭上扣,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是啊,蓮蓮說的沒錯,要不是你總是說鄰居狗子多麼乖巧聽話,我怎麼可能放下身段去做那些!】
【這項罪名不成立,隻能算你僥幸!】
【下一項審判是虐待,這個你肯定逃不掉。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