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私企上班,給女老板當秘書。
由於現在懷孕的月份不是很大,我還是堅持工作。
在我心裏覺得隻有工作才讓我挺的直腰杆。
婆婆最近很少作妖,家裏風平浪近的。
直到女老板讓我把她新買的愛馬仕包包拿回來保養。
我才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婆婆的臭毛病實在是太深。
我把包包輕拿細放到臥室的桌子上就去產檢。
老公陪我一起,醫生說胎兒發育的還不錯,但是不能透露性別。
回家後我竟然發現臥室桌子放著的包包驚奇的不見了。
我僅僅隻是慌亂了兩三秒就鎮定了下來。
根據我的前車之鑒,不用想就知道是婆婆幹得好事。
不過還好經過上一次的事件我在家裏安了監控。
但在我打開監控的時候手心還是直冒汗。
畢竟這是老板價值三十萬的包。
如果婆婆再跟上一次一樣一句話沒問就把我的東西擅自拿去賣了。
事後我還沒有證據對峙,還被婆婆撒潑打賴反咬一口。
這次雖然我有證據了。
但是包要是被弄上一點瑕疵隻怕賠上我幾個月的工資都不夠。
我抹了抹手心的汗滾動著鼠標。
視頻上出現的人不隻是我婆婆一個。
還有我婆婆的妹妹,我老公的三姨。
看到三姨的那一刻,我心裏直呼不妙。
這個三姨是個典型的勢利眼。
兒子在國外工作了幾年,又回到了省會城市。
年薪過百萬,買了大房子。把三姨接到了省會一起住。
三姨生活變得無比奢侈,鋪張浪費,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經常在家族群裏和朋友圈曬自己的喝茶照,旅遊照。
雖然每次都說是分享生活,但透露出滿滿的炫耀意味。
也開始瞧不起其他的姊妹了,經常明裏暗裏打壓炫耀。
這幾天回到了老家,說是各家看一看自己的老姊妹們。
實際上是顯擺一番,彰顯自己過的有多好。
但偏偏我這婆婆又是個最愛占便宜和巴結人的。
視頻上三姨披著披風,穿著長裙,一幅尊榮華貴的模樣。
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喝茶。
婆婆身形小小,站在她旁邊添茶遞水,倒像個傭人。
從我看到三姨的時候就感到不妙。
果然,三姨和婆婆坐著沒聊兩句,三姨就站起身來。
端著茶杯在我們的房子裏踱來踱去的打量著。
走到我們臥室時,三姨見門關著就猶豫了一會兒。
早上老公陪我去產檢時回家取了一趟東西。
心想婆婆這段時間已經沒有不經過同意隨便拿東西了,急急忙忙的出門就沒顧著鎖門。
誰知道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婆婆一把推開了門,絲毫不記得我們之前的警告。
熱情的將三姨邀請進了我們房間,像是她自己的房間一樣。
還好我在臥室裏也裝有監控。
三姨好奇的抬頭四處打量著,東摸摸西摸摸。
翻開了我的抽屜,瞥了一眼又合上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有潔癖,最受不了從外邊回來不換衣服就直接上床。
而婆婆就跟在後麵熱情的介紹著,一臉殷勤。
看到這裏我的胸中已經有了一團怒氣,直刺的我胸疼。
我的目光一直盯著視頻右下角桌子上,放的愛馬仕包包。
期望三姨和婆婆沒有注意到他。
但不出我所料。
三姨在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包包時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兩眼放光的提起了包。
現在的監控器很發達,我可以聽見監控記錄的聲音。
三姨滿臉驚訝的問婆婆
「二姐,這是你們家安安的包啊?這包可價值不菲啊。」
三姨粗魯的把包從包裝裏拿出。
看得我心驚膽戰。
她轉著圈打量著,滿眼渴望的眼神,欲言又止的頓了頓
「姐姐,要不是我多說,這包看起來不怎麼樣呀。」
婆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包,又看了看三姨,思考著三姨的話。
三姨知道婆婆不認識這名貴的包,又接著說
「要不你把這包給我,我把媽就給我的那塊地送給你,讓你得塊好地。」
三姨拿塊地鄉下老家後院的一塊玉米地,麵積不大,價值不超過兩萬。
但是被村裏的大師算過,這塊地風水很好,以後蓋成房子肯定旺宅。
宋澤跟我說這其實是三姨自導自演的。
想要讓姊妹們爭搶這塊廢地。
其他的親戚們都不在意,隻有婆婆一直惦記著。
聽到這塊地給她時婆婆欣然同意,點頭如搗蒜,笑的滿臉褶子。
推著包送到三姨手裏,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樣
「這好說,三妹妹太客氣了,一個包怎麼能跟地比。」
一塊地換走了價值二十萬的包。
三姨笑的嘴都咧到耳後根,拿著包匆匆跟婆婆道別準備走。
婆婆放心不下那塊玉米地,跟著三姨一起出了門。
屏幕前的我顫抖著身子,立刻撥通了婆婆的電話。
打了好幾遍都無法接通,終於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