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網上所有關於我的負麵消息突然被清空了。
黑熱搜被撤，營銷號刪文，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緊接著，公寓的門被敲響。
我照了照鏡子，眼眶通紅，臉色蒼白，黑眼圈淡淡的泛著青。
嗯，看起來還算是楚楚可憐。
“誰啊？”
我開口，聽見了自己幹澀的嗓音。
“枝意，是我。”
門外傳來了霍雲楨的聲音。
“你來找我幹什麼，我已經從你家搬出來了，這個位置原本是寧小姐的，我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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