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狗咬狗

趙曉語的手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瘦高個的臉也又紅又腫，嘴裏還說著求饒的話，隻是逐漸變得不真切。

[好了。]我叫停了他們，笑眯眯看著這對狗男女，視線在兩人身上梭巡，[我放你們一個人走好了。]

[另一個，送警局去吧。]

[隻是，該送誰好呢？你們倆誰是主謀？]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爭先恐後地回答：[是他/她。]

我沒什麼感情地拍拍手，喃喃自語道：[這麼有默契，要不然就成全這對苦命鴛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