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貧校草木之語,不搭理任何人,唯獨對我另眼相待。
於是我就被身為富家千金的舍友霸淩了。
因為她一進校就喜歡上了校草。
她還要換走我的臉,去和木之語談戀愛。
可是當她真的拿到我臉和身材後,她卻後悔了。
“求求你,把我的臉給我吧!”
一
我的舍友杜純純,雖然是富家千金,家裏還和學校領導有關係,但是卻有著一張長滿疙瘩的臉和臃腫的身材。
開學之後,她幾次向校草獻殷勤,沒等話說完,就收獲了校草厭惡的目光和離去的背影。
這時候,有人向她通風報信,說我總在校外勾搭木之語。
可我明明隻是恰好和木之語在一個地方打工!
我再三向杜純純發誓我沒有勾搭木之語,但是她不信。
“你長成這樣,怎麼可能沒有想勾搭男人的心?”
杜純純開始霸淩我,把我宿舍的東西都砸爛,還把門鎖上讓我睡樓道。
以及,在我的每件衣服上都用記號筆寫滿了侮辱的話。
還有大大的“求包/養”+我的手機號。
我沒錢買其他的衣服,隻能穿出去。
我想不引人注意地快速走過去,可杜純純偏偏揪住了我。
“我說言之青,你可真不嫌害臊,給自己的衣服上寫這種話還能穿出來。”
“怎麼著,想在我們大學裏找老板啊?”
我拚命捂著那些字卻被杜純純扯下胳膊,大聲讀了出來,周圍人也都如她所願停下來了看我。
杜純純很是得意。
她帶頭拍我,“這麼敗壞學校風氣,臉皮這麼厚,是不是得給你宣揚宣揚?”
我一遍遍地重複我沒有,可是沒人信我。
我在表白牆上火了。
我被罵了幾千條。
我不敢和杜純純硬碰硬,隻能換了個兼職地點盼望她能收斂些。
但是我總是能在校內校外偶遇到木之語。
這些又總能恰好被杜純純撞見。
這天她終於忍不住上前了。
她害羞地整理了頭發才做自我介紹,“木學長,我是言之青的舍友,我叫杜純純,杜家汽車就是我家的哦。”
杜家汽車是全國有名的品牌,傳說創始人身家百億。
往日裏杜純純報出這個身份,所有人都會高看她一眼。
但是這並不包括木之語。
木之語看都不看她,隻是將手中的小蛋糕遞給了我,很是優雅與溫柔。
“言學妹,這是你喜歡吃的慕斯蛋糕。”
杜純純不甘心,繼續推銷自己,“木學長,聽說你成績很出眾在找實習,我可以讓我爸......”
木之語終於轉過頭去看她了,但是雕刻般的完美五官卻揚起了輕蔑的笑容。
“閉嘴,我在跟言學妹說話,滾回你的豬圈去。“
我下意識地顫抖了,果不其然,杜純純又瞪上我了。
眼看著木之語還摸了摸我的頭,杜純純已經氣成了豬肝色。
她受不了了。
當天晚上,我剛想進宿舍,就被舍友潑了兩大盆的水。
十月份還是穿長袖的季節,全身一濕,我的好身材就再也掩藏不住了。
路過的同學都忍不住向我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杜純純更恨了,她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她伸出她肥胖的雙手,硬生生將我扯進宿舍,指揮著另外兩名舍友拿出手機錄像。
而她自己,要扒光我的衣服!
之前受的那些委屈沒關係,可是這是能毀了我一生的視頻!
我忍著恐懼使出全身的力氣掙紮,還將一個舍友攢了好久的錢買的昂貴水乳給砸了,才趁她們愣神的功夫逃出了宿舍。
宿舍樓道有監控,她們沒有追出來。
可是我的心總是惴惴不安。
逃跑的第三天,我被通知去趟輔導員辦公室,說是叫我去聊助學貸款和助學金的事。
輔導員辦公室的門半開著,輔導員辦公桌前已經坐了人。
很熟悉的背影。
那人扭過頭來,正是杜純純。
她見我來了,拿起桌子上的限量包包,狠狠地撞開我走了。
我聽見眼前這位帶著眼鏡的地中海輔導員在說話。
他說,“言之青,老師不吃你這一套,勾/引我沒用。”
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杜純純幹了什麼了。
二
我本來已經快走完流程的助學貸款被駁回了,學校裏還開始流傳起我為了助學貸款和助學金勾/引輔導員的傳言。
走在校園的路上都有人衝著我的方向竊竊私語
沒人聽我解釋。
我打工的地方也被杜純純出錢找來的小混混衝了,氣得老板這個月工資都沒給我就將我辭退了。
我本想再找其他工作,但是在我出校門的時候,就被杜純純帶人逮到了一個沒有監控的偏僻角落。
我剛抬起頭,就被杜純純狠狠甩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覺提醒我這不是在做夢。
杜純純朝我呸了一口,眼看著她的手臂又抬了起來,我想躲開,但是身後鉗住我小混混發狠地扭了我的胳膊。
我頓時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自然也沒有躲過杜純純的巴掌。
這次,她打在了我另外半張臉上。
她的臉很是扭曲,本來就全是肥肉疙瘩的臉更顯然醜陋無比,即便是用著昂貴的化妝品,穿著大牌的衣服,不小心看了一眼也會讓人倒盡胃口。
“言之青,你就是用這張臉勾引木之語學長的吧!看我今天不撕爛這張臉!”
聽到這句話我的恐懼再也壓抑不住了,我聽見我求饒的聲線都顫抖了。
“杜純純,求你別......我沒錢去看臉的......”
聽到這句話,杜純純得意的笑了,她長長的指甲就要狠狠劃在我的臉上。
我本來已經閉上眼睛接受命運了,誰知左等右等,臉上也沒有想象中的痛苦。
我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杜純純竟然在看手機。
一開始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然後就是狂喜,緊接著她抬頭看向了我,眼神裏沒有往日的趾高氣昂和惡毒,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以及打量。
一瞬間讓我毛骨悚然。
更讓我摸不著頭腦的是,杜純純手一揮,讓身後的小混混放開了我。
她走進我,癡迷的摸上了我紅腫的臉。
手勁很大,更讓我感覺到一陣刺痛,可是我不敢反抗。
杜純純或許是很滿意我的態度,拍了拍我的臉後,竟然跟我說,“這才對嘛,你以後要是不去找木學長,我也不是不能好好對你。”
我忙不迭地點頭。
就這樣,我竟然拎著杜純純買給我的膏藥回了宿舍。
之後的幾天,杜純純就像被小鬼附身了似的,不僅每天督促我塗藥膏,還整日要我喝一種綠油油黏膩的水。
她說這是高端的內用護膚水。
我喝下去了。
一開始,我的臉確實迅速地好轉,可是直到兩周後,我發現我長痘痘了,還胖了。
與此同時,杜純純那張無論用多貴的護膚都救不回來的疙瘩臉,疙瘩竟然在慢慢減少。
我感覺不對。
我偷偷倒掉了那個內用護膚水。
我以為杜純純不會發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當天晚上就發現了。
她一聲尖叫,披頭散發地從衛生間衝了出來,臉上本來消退不少的疙瘩又成倍的冒了出來。
她像惡鬼一樣抓著我的肩膀使勁搖晃,聲音粗獷且凶惡,“你是不是沒喝護膚水,是不是!”
“你個小賤人,你為什麼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