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至,我結束一年的工作,疲憊地開車慌忙往家趕。
路上被一個懷孕的女人攔住。
她哀求著:“雪天路滑,求您行行好。”
我盯著她的大肚子,想著原也順路,那就捎她一段好了。
到地下車,女人拿出錢說是路費。
我拒絕後,她固執地將錢扔在車子後排。
到家後,我高燒不起。
家人都說是雪天著了風寒,吃服藥養養就好了。
直到會看事的三姑來給奶奶拜年。
看到我的臉,她神色驟變:“不好,你這是碰上惡鬼買路了!”
“陰兵借道,必有屍變,惡鬼買路,必有人亡!!!”
……
“大嫂,小澈呢,不是說半月前就回來了嗎?怎麼又跟個新娘子似的躲在屋裏不見人?” 三姑拎著禮物來拜年。
對於我這個三十歲還沒結婚,卻被視為“大齡剩男”。
每年都少不了七大姑八大姨的輪番炮火轟炸。
甚至覺得我被鬼迷了日眼,非要請人在我屋“咚咚鏘,咚咚鏘”才罷休。
“他,他一回來後就不是很舒服,斷斷續續燒半個月了,可能是凍到了,現在在床上躺著呢。”因為我今年又沒有帶回來他們期盼的兒媳婦回來,他們提到我都帶著一股嫌棄的意味。
“嫂子,我去看看小澈”作為全家唯一的獨苗三姑還是很疼我的。
一進臥室,看到我的臉色。
三姑原本喜慶的臉色驟變。
“嫂子,媽,大哥你們快進來,小澈出事了。”三姑著急的朝門外喊道。
“怎麼了?”我媽快速的趕了過來。很快家裏人都聚集在我臥室裏。
“小澈昨天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對呀,就他自己一個人。我們當時還希望他帶個女朋友回來。”我媽略帶失落的說道。
“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
“一回到家,他就吐了,後邊就開始高燒不止,我們以為這大雪天的凍著了,就給他吃了退燒藥。”
“那你知道他昨天吐的東西是什麼樣子的嗎?”
“在這裏,我還沒來的及倒。”媽媽指了指我床邊的垃圾桶。
三姑伸頭一看,垃圾桶內一團黑水正冒著黑氣往外竄呢,臉色頓時發白。“壞了,壞了”
“到底怎麼了?”奶奶知道三姑的本事,趕緊問道。
“小澈,小澈,怕是要成短命鬼了”三姑抹了抹眼淚說道,
“呸呸呸,這大過年的說什麼喪氣話?”我爹大怒道。
“小澈這是這是碰上惡鬼買路了!”
“陰兵借道,必有屍變,惡鬼買路,必有人亡!!!”
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村裏發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