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景年結婚三年,但他卻忘不掉白月光。
升職會議上,周景年把組長名額給了他白月光。
他們兩人開心相擁並合影留念。
會議室裏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名額不是江雪的嗎?”
“周總怎麼回事?”
我淡然一笑:
“沒關係,區區一個名額而已。”
就像男人,是區區一個男人而已。
……
“由於原先的組長離職,經過多重考慮,組長的位置將由馮欣欣來擔任。”
周景年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眾人紛紛將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
有譏諷的,有嘲笑的,有同情的,有看戲的。
“名額不是江雪的嗎?她最有能力擔任組長了。”
“經過綜合考慮,馮欣欣更有能力勝任。”
周景年一錘定音,不給任何人反駁的機會。
馮欣欣走了上前,理所應當地接受這一個職位。
並湊近周景年身邊,兩人動作親密地合了一張影。
等會議結束後,眾人開啟了慶祝模式。
閨蜜安琪琪才湊進來小心翼翼地問我:
“你老公都要幫別的女人上位了,你怎麼還一臉的淡定啊!”
我看著兩人依偎在一起麵對著眾人讚賞的身影。
一臉無所謂道:
“沒關係,區區一個名額而已。”
我剛說完不久,馮欣欣就端著香檳走了過來。
她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江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組長的名額會輪到我頭上。”
她笑得張揚又不屑。
還故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那件外套。
我看著她那副綠茶模樣,冷笑一聲:
“沒關係,這是你能力出群的證明,希望往後你也能勝任好這份工作。”
話落,我眼神看向了周景年,神色意味分明。
聽出了我口中的內涵,馮欣欣有些惱了。
她變了臉色,端著香檳就走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身上穿著的是周景年的外套。
這要是以前,我肯定能跟周景年鬧翻天了。
馮欣欣第一次穿周景年外套時,我衝進周景年的辦公室怒氣質問他:
“你為什麼要給外套給別的女人穿?”
周景年一臉不耐煩,隻是解釋:
“隻是一件外套而已,欣欣她身體虛弱,我怕她感冒了會影響工作。
“更何況上司照顧一下下屬也理所應當。
“你不要這麼小氣江雪。”
我的老公把外套給別的女人穿。
我吃醋了,他還反過來責怪我小氣。
那時候的我覺得難過,在他辦公室裏鬧了好一會。
最後他不耐煩生氣了,還是我自己反過來哄的他。
他太清楚我的死穴了。
他清楚我看不得他生氣,更清楚那時的我離不開他。
現在這麼一想,那時的我還真是賤!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慶功宴也結束了,馮欣欣喝醉了,她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還踉蹌了好幾下身子。
有同事想扶她,但卻被周景年給搶先了。
看著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我別過眼去。
馮欣欣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泥,走都走不動了。
周景年一把把她給抱起來,走到我跟前:
“老婆,馮欣欣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去可以嗎?”
“嗯。”我隻是點了點頭。
沒有鬧脾氣,也沒有甩臉子。
辦公室內的眾人開始覺得不可思議。
要是按照以前的話,我早就哭天喊地了。
而且在場這麼多單身男性,偏偏周景年一個有婦之夫卻要送她回去,我竟然不抓狂,這讓大家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的心早就掀不起波瀾了。
“小雪,你怎麼不攔著你老公啊!孤男寡女一起回去,還喝了酒,保不準會發生點什麼的哦!”安琪琪又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搖了搖頭:
“難道我還能強行把他們分開?無所謂了。”
畢竟身體是他們的。
出軌也隻有0次和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