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的血漬呈扇形漫開。
滿地幹涸的紅色,觸目驚心。
“大夫說腕口刀痕平直,是慣用右手者自戕的割法。”
杜鈺的聲音像隔著水幕傳來。
我死死盯著她袖口磨破的補丁,我分明給她裁了好多衣裳,她都舍不得穿。
她說要留著,等與我出遊的時候再穿。
怎麼會自己割腕自殺呢?
她懷裏緊緊抱著個梳妝盒。
是十三歲那年,她送我的生辰禮。
盒蓋上仍留著我們刻的“昭沅同心”,隻是“昭“”字被枯澤的血漬染得猩紅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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