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作為和楊步偉生活的親姐,第一時間就發現楊步偉在上大學後,不正常的性取向!
他和帶回家吃飯的男同學,兩個人在飯桌底下的小動作不斷。
就連手都是牽在一塊的!
我爸媽沒有發現異常,我也不想攪合了家裏的氣氛,就沒有第一時間加以阻止。
我本來打算等這位健壯的男同學回去後,再和弟弟好好地坐下來談一談。
畢竟前不久,楊步偉可是哭喊著失戀,跑去女方家的門口暴曬幾個小時,最後中暑了才徹底放下這段被甩的戀情。
結果不料當晚,竟然下起了雨。
這位男同學就留在了我家。
我提出男同學睡客廳,可我媽說這不是待客之道,“再說了兩個男生在房間裏能發生什麼?”
我爸也給我一個斥責的眼神。
夜裏,周遭都很安靜,萬物皆睡,和我隔著一堵薄強的弟弟房間裏,卻傳出劇烈的喘息聲。
還有床在咯吱咯吱的聲音。
甚至還有撞到衣櫃門的動靜聲。
我聽見後,手腳冰涼,我想我已經晚了,弟弟楊步偉已經被人‘采摘’了。
更後來某一日,弟弟又失魂落魄地回家。
趁著父母不在,我剖開心和他詳談。
他告訴我,學長的父母知道他們在一起後,強烈地要求他們分手,甚至不惜給大三的學長安排相親,畢業後就立馬結婚。
弟弟站起來,怨恨地看著我的長發、我胸前具有女性特性的胸脯,他咬著牙,狠狠地說:
“姐,我要做女人!”
“變性做女人!泰國那邊不是有泰國人妖嗎?那麼我也不一定是可以的。”
第五日,他就帶回來了一條魚。
我望著那條鱔魚尖利的牙齒,心有點悚。
原以為弟弟要拿來煮了吃,竟沒想到他是那種用法:
讓鱔魚鑽了自己的身子,然後在體內停留!
他偷偷地附在我的耳邊:
“姐,這可不是普通的鱔魚,是傳說中雌雄同體的望月鱔,可是我花了大價格才從一位得道高人那裏,買得到的!”
我抓住他的手,突然想到了什麼,凝盯著他的眼睛問:
“我的車呢?前幾日,你借了我的車說遇到了追尾,要拿去報修。”
楊步偉的眼神閃閃躲躲。
我氣得當場讓他立刻跟我回去,去哪位所謂的高人那裏,拿回我的車。
但楊步偉卻耍起賴來!
還跑到父母的懷裏說我欺負他。
我憤怒至極,渾身發抖!
他居然拿我辛苦工作了七年,心心念念才舍得購買的寶貝車子,落地價十九萬九千,拿去換成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