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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彈幕爭論了半天結局的不合理性。

但對方強硬地表示，越不合理越偽人的結局才越受讀者追捧。

“可阿衍他很愛我，你懂嗎，是滿分100的好感度。”

我實在不相信他會偽人到在我死後和白瑤HE。

白瑤是原書女主，或許傅衍曾經愛過她，但她早就和原書男主隱居國外了。

“而且，係統沒告訴我阿衍和白瑤還有聯係。”

對此，彈幕的解釋是，係統就是作者給我的金手指，現在故事改了，它服務於新劇情。

“有一句話說的好，嗯…後半句我忘了～不過前半句是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

“你如果不信，可以試探它。現在傅衍已經重新和白瑤相遇了。”

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把手機重新開機。

傅衍的電話馬上撥了進來。

這段時間他應該一直在打我的電話。

“傾年，你在哪？待著別動，我來找你。”

我在公寓裏等到了傅衍。

他見到我，便紅著眼把我緊緊摟在懷裏。

我靠著他，聞著熟悉的木質香味，聲音悶悶的，“對不起，今天我…”

“我說過，傾年你永遠不用向我道歉。”

傅衍溫柔的聲音響起。

“是我太心急了，如果你沒準備好，我們婚禮就往後推推。”

“可是，”我抬頭看向他，“今天我就這麼走了，留你一個人很難堪吧。”

傅衍摸了我的頭發。

“我不在乎這些。”

“你隻需要知道，不管你想做什麼，我會一直在你身後等你，等你願意回頭為止。”

我有些失神，傅衍一直是這麼溫柔，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這樣的人真會像彈幕說的一樣變心嗎？

傅衍解開西裝外套，放到一邊。

我忽然注意到傅衍白襯衫上的領帶。

不是我給他選好的那條。

“阿衍，你換領帶了？”

傅衍不經意地扯了扯領結。

“那條不小心弄臟了，早上接親時間緊張，我從家裏隨便拿了條。”

他說的非常自然，可我知道他說謊了。

傅衍說謊的時候食指會下意識磨搓大拇指。

我用手仔細撫摸著領帶，有點粗糙，是羊毛的。

家裏的領帶都是真絲的，因為傅衍脖子別的材質皮膚容易泛紅。

“鈴鈴鈴。”

傅衍手機響起，他微微用力扯出我手裏的領帶。

“傾年，我接個電話。”

我怔怔看著他走去陽台背對我的身影。

係統已經呼喚我很多次，我現在才回應它。

“什麼事？”

攻略完成後，係統和我不再是強製綁定的狀態，它說它有新任務者要帶，但如果我遇到問題可以腦中呼喚它，它會看情況回應。

同理，它要聯係我時也需要我主動回應。

“宿主，你為什麼逃婚？”

“因為有點沒想清楚。”

係統古井無波的語氣裏似乎有了一絲疑惑。

“你不愛他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解釋。

我雖然對彈幕仍有所懷疑，但係統，似乎也不再是那個全心全意值得我信賴的係統了。

“係統，如果我以後想回去，還有機會離開嗎？”

係統沉默片刻。

“我以為，”它頓了下，“你們人類女性有了孩子，就不會離開，你一開始不也這麼選擇的嗎？”

“可人都是會變的。”

我隻固執地要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