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
“新工作。”
“什麼工作?”
許瑤錘他,責備道,
“芝芝這麼大了,難道什麼都要和你報備嗎?”
沒想到這次連許瑤講話都沒用了,周望一副要問個水落石出的樣子。
“做什麼,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
沒想到周望會問,我連借口都沒準備,真是失策了。
許瑤還想勸,周望卻生氣了,
“你知不知道她殺過人?”
“我不問,難道再看她進去一次嗎?”
許瑤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許久,我才回過神來,想笑一笑緩解尷尬,可卻發現根本笑不出來。
周望。
正因為我害死了人。
所以現在要去贖罪了。
手術一個月後,我回來了。
周望恢複得很好,並沒有出現排異的狀況。
反倒是我,看起來有些虛弱。
許瑤很擔心,我隻撒謊說是生理期。
可周望又冷不丁地斥道,
“你是這個日期嗎就撒這個謊!”
原本和諧的家,因為我的到來變得有些冷場。
我快速吃完飯,借口還要工作,匆匆離開。
離仁體實驗還有兩周,除了周望,我還有一個人要補償。
直到下半夜回來,本以為周望應該睡了,沒想到他卻跟在我身後進入,鎖上了房門。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可語氣很是陰沉,
“你去幹什麼了?”
“工作......”
這兩個字像是惹怒了他
疾步走近,猛地捏住我的肩膀,他的表情終於顯現在月光下。
瞠目欲裂,像是要將我拆吃入腹。
“我都看到了!還撒謊!”
我掙紮道,
“你跟蹤我?”
周望力氣很大,我根本推不開。
“我不跟蹤你,怎麼知道你在一個老男人家裏呆了這麼久!”
他的手掐在我的大腿根,偏執地怒吼,
“告訴我,你是不是去賣了?”
“沈芝意,你他媽是缺錢,還是缺男人?”
周望甚至沒有耐心等我回複,用力地掀起裙子就要自己查看。
眼見露出了腿根,肚子,再往上,手術留下的傷疤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