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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收養後，我在養父母家揮金如土。

上千的化妝品，我用一瓶倒一瓶。

過萬的定製衣服，穿一次就被我扔掉。

珠寶首飾、奢侈品更是不重樣的往身上帶。

每次養父母被迫為我收拾爛攤子，都會勸我不要再鋪張浪費。

但換來的，是下一次我的變本加厲。

家裏賣車賣房，養父母一人打三份工，終於勉強供應我的花銷。

臨近大學畢業，山窮水盡的養父母滿懷期待地問我未來打算。

我冷笑：“沒打算，你們要養我一輩子。”

......

空氣瞬間凝固，養父母愣住，妹妹猛地瞪大眼睛。

我慢條斯理地補充：“還有，房子和家產過戶給我！”

養母臉色瞬間煞白，眼中閃過震驚和疑惑。

她艱難地笑了下，像是在騙自己聽錯了。

我抬眼看著她，聲音冷淡：“你聾了？沒聽懂？？”

妹妹蘇然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你揮霍這麼多年還不知足，還想霸占家產？！”

我笑著看她，“既然養了我，就該負責到底。”

她被我刺激的雙眼發紅，掄起手就要衝過來。

被我欺負多年，新仇舊恨，她早就忍不了了。

我側身避開，反手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

“啪！”

清脆響亮。

蘇然捂著臉，臉上閃過驚恐和委屈，眼淚瞬間湧出來。

我看都不看她，神情冷漠的像在對待陌生人。

養母驚叫，撲過來抓住我的胳膊，眼神裏滿是不可置信。

“你怎麼能這樣對你妹妹？！”

“妹妹？”我嗤笑，“她和我是一個媽生的？”

養母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手指顫抖得像是握不住我的袖口。

養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聲音發沉：“夠了！你胡鬧也該有個度！”

我眯起眼睛，掃了一眼這套老舊的房子。

“我不過是拿到我應得的東西。”

“這不是你的！”蘇然聲嘶力竭地吼，“這是我們家的！你不過是被爸媽收養的！”

“蘇然！”養母急了，眼裏滿是恐懼，像是害怕我被刺激到。

我不以為意，撥弄著指甲：

“所以呢？你們既然認了我這個女兒，就該盡到責任。”

養父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雙手狠狠捏著桌沿，像是壓著怒火。

往常我作天作地，還有點分寸。

這次的要求，遠遠超過了他們容忍的極限。

我語氣平靜，“你們養我是你們的選擇，不是我的。”

養母的眼淚掉了下來，捂著嘴巴，聲音微顫：“我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

“哪裏都對不起。”我站起身，環視著這個家。

“你們吃飯讓我先吃，冬天給我買新衣服，蘇然隻能穿我的舊衣服，我讀名牌大學，她隻能去普通一本。”

“可這些，不都是你們自願的嗎？”

蘇然臉漲得通紅，眼睛裏透出深深的怨恨，嘴角抽動，像是在無聲的咒罵。

我繼續像沒事人一樣吃著飯，完全不顧已經被我氣個半死的其他人。

養父渾身發抖，眼裏全是憤怒和厭惡，終於忍不住：“你就是個畜生！”

“隨你怎麼說。”我聳肩，衝養父母伸出手，“房本。”

養父狠狠推開椅子，站起身，雙眼通紅。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