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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手腳上的動脈都被割開後，林翔終於開始慌了。

屋子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你這個瘋子！賤人！臭婊子！”

他破口大罵，見我置之不理，就開始大喊救命。

可誰會來救他呢？

流了這麼多血，他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而且門窗都被我關死，這裏又是個老小區，連物業都沒有，整棟樓就底層還剩下幾戶人家。

而他，住在十八樓。

林翔哭著求我，眼淚鼻涕到處就是。

咦，好惡心。

一會兒挖眼睛的時候怎麼辦？

我溫柔的替他擦幹淨，又換了把小刀。

“不要亂動哦，是你自己說的，願意把眼睛送給我的。”

林翔緊閉雙眼，眼皮瘋狂抖動，拚命想要轉動腦袋。

可他的脖子已經被牢牢固定住了，連嘴也被堵了起來。

“準備好，我數三個數……3！”

刀尖順著眼眶飛快一剜，再順勢一挑，帶出一串飛濺的血珠。

死亡開始舞動。

我的心情愈發愉悅，在林翔臉上擦去了刀上的血跡。

林翔全身繃的筆直，僅剩的一隻眼睛也瞬間睜大，臉色蒼白，全是豆大的汗珠。

“哦？你是有話要說嗎？”

我拿下林翔嘴裏的毛巾，側頭傾聽。

林翔劇烈的喘息著，聲音微弱，語氣卑微：“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我願意去自首。”

“自首？”

我歪著頭，“自首的話，你會被判死刑嗎？”

林翔愣住了。

“真遺憾，看來是不會了。”

鮮血的刺激下，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躍動，像是有一股電流在身體裏亂竄。

“讓我想想，這裏應該來一刀，這裏也要……”

我回憶著妹妹身上傷痕的位置，刀片如同在指尖躍動的精靈。

刀口不深，不夠致命，卻會讓他血流不止。

我每割一刀，林翔就會發出一聲哀嚎。

等到我準備對他剩下的一隻眼睛下手時，他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饒我一命……害蘇玉的不止我一個！還有韓明臻！都是他指使我的！”

“隻要你饒我一命，我就帶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