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我，又看看輪椅上被我照顧的紅光滿麵的周阿姨，突然惱了。
“喬餘，你爸在病房躺著，你卻在這兒照顧別的女人，還有沒有良心，有你這麼做女兒的嗎！”
“所以呢，你寧可把母乳倒掉，也不肯喂我的時候，又有沒有把我當成過你的女兒？”
我眯起眼睛反問她。
我媽劇烈一顫，整個人僵住了，然後喃喃向我解釋。
“我那時候一心隻想工作，母乳喂養很消耗心力……”
是這樣嗎？
不是的。
雖然我那時候很小，可我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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