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赫蹲在我的麵前，滿臉愧疚：“依依，對不起，你嚇壞了吧？”
我搖搖頭，神色複雜地看向周斯年。
“周總…你…”
我想開口謝謝他，他卻先一步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出現在你麵前的，我現在就走。”
“謝謝你。”
他的腳步頓了頓，眼淚怔然落下。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那四年裏，他在我身上施加的一切。
他彎下身子，鄭重地向我道歉，
眼裏閃爍著淚光：“夏依依，對不起，祝你幸福。”
說完，周斯年踉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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