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因為我順手扔了嫂子的過期衛生巾，我哥打斷我四根肋骨。

原來嫂子要離婚，我哥在她衛生巾上抹了繁殖液體。

他們想讓嫂子中招懷孕，以此要挾嫂子把財產都給我哥。

我因為破壞計劃，被扔在郊外垃圾堆。

疼得動彈不得，說不出話，隻能在惡臭中默默等死。

我哥不知道，嫂子不僅有錢，還是首富女兒。

她是躁狂症加閨蜜腦，發過誓要護我一輩子。

01

收拾房間時，我順手扔了嫂子張文斕過期的衛生巾。

想起嫂子也快到生理期了，我打電話叮囑嫂子回來時別忘了買。

電話剛一接通，哥哥趙勇“砰”的一聲推門進來：

“趙曉玲，你嫂子的衛生巾哪去了？”

“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給扔了？”

爸爸媽媽也緊隨其後，麵色不善地盯著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一包過了期的衛生巾而已，又不值什麼錢，至於這麼憤怒嗎？

我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解釋道：

“那包衛生巾都過期了，我扔垃圾時順手帶下去了。”

“哥你不懂，過期了容易感染婦科疾病......”

沒等我解釋完，哥哥一個巴掌扇到我臉上：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賤人的手腳！”

這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身體順著慣性轉了一圈，扶住沙發才勉強站穩。

“不就是一包衛生巾嗎？我再給嫂子買一包就是了？”

下一秒，哥哥一腳踢在我的胸口處。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倒在地上，頭部直接撞在地板上，手機也掉落在腦袋旁邊。

“你個賤貨還敢頂嘴，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

“當初就不應該聽你嫂子的話，讓你上學。”

“趁早把你嫁出去，還能多收點彩禮。”

聽著哥哥的謾罵，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感覺腦袋疼得厲害，腦後逐漸變得濕潤。

電話那邊，嫂子焦急的聲音響起：

“曉玲，你怎麼了，是不是你哥哥又打你了？”

我艱難地開口解釋：

“我......隻是......扔了過期的......衛生巾......”

媽媽以為我在和哥哥解釋，憤怒地蹲到地上抓住我的頭發，一下一下往地上撞：

“你知道個屁，那是普通的衛生巾嗎？那些衛生巾上都塗了你哥的生殖液體，隻要你嫂子用了就可以懷孕！”

“懷孕了就不會再跟你哥鬧離婚了，她的錢就都是我們家的了！”

“你個賠錢貨，一天就知道闖禍。”

02

我說他們怎麼這麼憤怒，原來是惦記嫂子的錢財，被我不小心壞了好事。

此刻我無比慶幸自己扔掉了衛生巾，幫助嫂子躲過一劫。

媽媽的話音剛落，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止。

我的腦袋嗡嗡響，還來不及過多思考，爸爸緊接著抓住我的衣襟，一把將我提起來按到牆上，耳光一下一下落在我臉上。

頭部針紮般的疼痛，加上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我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

我的哭泣並沒有換來爸爸的同情，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

“你還有臉哭，你嫂子和你哥鬧離婚不是一天兩天了。要真離了婚，她的錢不一定便宜哪個野男人。”

“我看你就是揍得輕。”

等到爸爸打累鬆手後，我說著牆壁滑落到地下。

側頭一看，手機還停留在通話頁麵上。看來剛才的話，都被嫂子聽見了。

不行，不能讓嫂子生氣。

我掙紮著抬起頭，聲音沙啞地對爸爸說道：

“你們別和我開玩笑了，當初哥哥和嫂子結婚時，你們不是說將她當成親閨女嗎。”

“嫂子要知道你們開這種玩笑，該生氣了......”

話還沒說完，哥哥一腳將我的頭踩在地上，皮鞋攆著我的鼻子和額頭，疼得我無法呼吸。

“誰跟你開玩笑，要不是為了錢，我才不會娶那個傻女人。”

“她生氣能怎麼樣？老子不裝了！想跟我離婚，做夢。”

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哥哥輕蔑地笑了兩聲：

“爸，媽，你們按住她，我要讓她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03

我想掙紮，卻被父母拽住胳膊和大腿。

哥哥解下皮帶，對折後拿在手中，毫不手軟地抽向我身體。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讓我疼得幾近暈厥，卻又被刺痛感拉回理智。

我不停地求饒：

“哥哥，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我太疼了，我快要死了。”

迎接我的，卻是哥哥更大力地抽打，自己父母一旁附和：

“對，使勁打，讓她長長記性。”

“別以為你把嫂子哄開心了，就能騎到我們頭上，惹急眼了連你嫂子一塊揍。”

我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

嘴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咬出了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似乎看我太過狼狽，又或許是哥哥打累了，這才放過我到沙發上坐下。

等到他們走遠，電話裏再次響起嫂子的聲音：

“曉玲，你怎麼樣了，能聽見我說話嗎？”

“我聽到他們的話了，也從監控裏看到他們的行為。你堅持住，我馬上就帶人回去救你了。”

聽到嫂子的話，我想告訴她我沒事，也想安慰她不要生氣，更不要為了替我報仇失去理智。

可接二連三的毆打已經耗盡我的體力，如今連發出聲音都是一種奢望。

渾身的痛感襲來，我想暈過去都無法做到，隻能清醒著承受這種痛苦。

就在我以為能免受皮肉之苦時，哥哥和父親架起我的肩膀，將我拖拽到浴室裏。

04

媽媽一把上前扯住我的頭發，狠狠按壓在水中。

迎麵而來的壓迫感和窒息感，逼得我不敢呼吸，求生欲望也達到頂峰。

胸腔內殘存的空氣越來越少，逼得我不自覺吸一口氣，卻吸進了滿腔涼水。

在我感覺快要淹死時，“嘩啦”一聲，媽媽終於將我拽出水麵，一個巴掌隨即落到我臉上。

“禍是你闖出來的，你還有臉哭。這回你嫂子懷不了孕，全家都得喝西北風。”

呼吸道內火辣辣的疼痛感，讓我無法輕鬆說出一句話，卻還是強忍著勸道：

“媽媽，你們不要算計嫂子了，她生氣起來特別可怕......”

沒等我說完，哥哥再次將我按進水中：

“你個小賤人，你嫂子生氣可怕，我生氣不可怕嗎？吃裏扒外的東西。”

我用力掙紮，卻被死死壓製在水中。就在我意識即將消散時，終於被拖出水麵，再次扔到客廳之中。

我貪婪地喘息新鮮空氣，來不及過多思考，就感覺雙手雙腳被死死壓製住。

努力睜眼一看，隻見父母一邊一個死死摁住我，哥哥從茶幾上拿了一把刀走了過來。

我用盡力氣懇求著：

“不要呀，我錯了。念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饒了我吧。”

下一秒，腿部傳來巨大的疼痛感，哥哥手中的白刀子變成了紅刀子。我後知後覺地尖叫出聲，卻被爸爸的巴掌打斷。

原本以為他們隻是想發泄怒火，可腿上湧出的鮮血卻提醒我，哥哥已經瘋了，他有可能真的會要了我的命。

而生我的父母，此刻正在幫著兒子殘害自己的女兒。

世界上最親的三個人，此刻已經化身成惡魔，時刻準備收割我的性命。

05

“啊！”

又一刀落在我的腿上，渾身肌肉都疼得痙攣。拔出刀子時，哥哥躲避不及時，鮮血噴灑在他的臉上，卻激起他更大的怒火。

“你敢弄臟我的臉，看我不毀了你的臉！”

說著拿著滴血的刀子，緩緩走到我麵前。

一把抓起我的頭發，冰涼的刀尖不斷遊走在我臉上。

混合著血液的溫熱與血腥味，我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嘔吐出來。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哥哥隻是在我臉上比畫著：

“這麼漂亮的臉，劃花了怪可惜的，到時候就收不到太多彩禮了。”

“趙曉玲，隻要你幫我讓你嫂子懷孕，我就饒了你這次。”

對生命的渴望讓我下意識想答應下來，可一聽說要禍害嫂子，我的理智瞬間回歸，哭泣著懇求道：

“哥哥，你不要再針對嫂子了。把她惹生氣了，她不會放過你的。”

“啊！！！”

我的勸說耗盡了哥哥的耐心，刀子也準確無誤地劃開我的右臉，鮮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不用看鏡子也知道，我徹底毀容了。原本就算不上漂亮的麵孔，以後會更加麵目猙獰。

“不要......不要呀......”

哥哥不理會我的求饒，從右臉抽出的刀尖，緩緩劃過下巴移動到左臉。

我意識到哥哥下一步動作，認命般閉上眼睛等待左臉上疼痛的到來。

沒想到刀子卻離開我的左臉，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趕緊睜眼查看情況。

剛一睜眼，左臉立刻迎來熟悉的疼痛，眼淚也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哥哥還是沒有放過我，隻是不知道這場虐待，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不行，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還要繼續上學，我答應嫂子好好過好自己的人生。

看著旁邊的父母，我內心升起最後一絲希望。

06

“爸爸，媽媽，求求你們救救我，我是你們的女兒呀！”

“我以後會好好學習，以後賺錢了讓你們過上幸福生活。”

聽到我的懇求，父母終於願意認真看我一眼，可眼底卻是滿滿的鄙夷和不屑。

“呸，救你？你也配？要不是你扔了衛生巾，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抱上孫子了。”

“你少給老娘畫餅，我們把你養這麼大，以後賺錢給我們畫是應該的！”

“不知道你這個小賤貨給你嫂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支持你上學不說，什麼事都給你撐腰。”

聽到媽媽的話，爸爸冷哼一聲表示讚同，隨後看著哥哥道：

“你媽說得對，你那個媳婦是該管管了。這是我的女兒，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以後也不用跟她裝了，她再提離婚就揍一頓。”

“嫁給咱家就是咱家的人，她的錢也是咱們的，晾她也翻不出什麼水花。”

一聽到他們要對嫂子出手，我內心一陣焦急，趕緊出聲阻攔：

“你們千萬別打嫂子呀，她可不是好惹的，我這是為了你們好......”

沒等我繼續解釋，媽媽的巴掌落在我的臉上，被刀劃破的傷口再次冒出鮮血。

“啊，媽媽，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為你好呀！”

又是兩巴掌落下，媽媽的謾罵聲和惡狠狠的眼神，擊潰我內心最後的防線。

明明都是她的孩子，就因為我是女孩，就永遠比不上哥哥嗎？

可是她也是女的呀，為什麼一點都不心疼我，還幫助哥哥虐待我？

“你們倆給我按住她，我今天要讓這個賠錢貨看清形勢，擺正自己的位置。”

隨後到廚房拿出一袋鹽，精準倒在我臉上的刀口上。

“啊！好疼呀！”

火辣辣的刺痛感從臉上逐漸傳遍全身，渾身衣服都被汗液浸濕。我拚命掙紮，卻被爸爸和哥哥牽製住。

07

直到此刻，我才不得不承認，他們三個才是一家人，我的死活並不重要。唯一能救我的，隻有正在趕回來的嫂子。

我側頭看一眼，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

我轉頭看向客廳中的畫麵，仿佛透過屏幕看到一臉焦急的嫂子，內心終於生出一線希望。

但他們明顯不打算放過我，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接滿一桶涼水，從上而下潑了我滿身：

“清沒清醒，用不用我再給你接點？”

“不用了......我清醒了......”

聽到我的回答，爸爸滿意地點了點頭，點上一支煙問道：

“你身上的傷，自己知道怎麼說吧！”

“什麼事該瞞著你嫂子，心裏都有數吧。”

從小到大，每次對我進行虐待後，爸爸都是這樣的口吻威脅我。明明是他們弄得我一身傷痕，卻要我說成自己不小心摔的。

一旦有任何反抗之心，就會換來更嚴重的報複。

隻可惜，在他們幫助哥哥扇我巴掌、毀我容貌時，我就告訴自己，以後你沒有爸爸媽媽和哥哥了。

想讓我繼續隱瞞，我不會再配合了。

就在我想著如何敷衍他們時，哥哥卻已經耐心耗盡，再次穿著皮鞋踩到我滿是傷痕的臉上。

被碾壓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嘴裏也被踩得鮮血直流。

眼睛、鼻子、左右臉頰，都被哥哥一腳又一腳地蹂躪著，嘴裏還氣急敗壞地謾罵著：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告訴你，報警也沒用，這是家務事，警察也管不著。”

“衛生巾的事你要敢告訴你嫂子，我就整死你，聽見沒有！”

不讓嫂子知道？我心裏冷笑一聲，衛生巾的貓膩她早就通過電話聽到了。毆打我的場景，想必也從監控中看到了。

如果說之前嫂子對離婚還抱著遲疑的態度，這回看到我的處境，應該堅定離婚的想法了吧。

等到哥哥的腳終於從我臉上移開，我才終於能發出聲音：

“你這麼做，就不怕嫂子生氣嗎？”

“我再說一遍，你們打了我，嫂子不會饒了你們的......”

08

“****，還敢威脅我，我倒要看看你嫂子怎麼救你。”

“爸，媽，你們按住他的手。”

留下這句話，哥哥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陽台上傳來了翻箱倒櫃的聲音。

再次回來時，哥哥手中多了一把錘子和鉗子。

一想到被控製住的雙手，我明白了哥哥下一步舉動，害怕得渾身戰栗，眼裏充滿淚水不住求饒。

但哥哥卻沒有升起任何憐憫之心，將我左手小姆手指抓在手中，鉗子也夾住我的手指蓋。

“啊～”

巨大的痛苦使我上半身不受控製地扭動，被拔下來的手指甲也被哥哥扔到旁邊。

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左手無名指也被攥在手中。

“哈哈，疼吧，疼就對了，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

“對，兒子，好好收拾收拾他，不然以後該翻天了。”

“要我說也別上學了，萬一學成離咱們遠了，可就指不上她了。幹脆直接把她嫁出去，收點彩禮錢算了。”

聽到這三人的盤算，我內心的酸楚大過身體上的痛苦。

隨著左手無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相繼傳來疼痛，我的左手已經沒有一片指甲，任何一個動作都會牽扯出巨大的疼痛。

原以為哥哥會繼續拔下我右手的指甲，沒想到他卻拿起剛找出來的錘子。一隻腳踩在我的左腿上，一手拿著錘子敲向我的膝蓋。

“呃～啊～不要......”

隨著清脆的骨頭破裂聲，加上哥哥的咒罵聲，我嘶啞的聲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個賤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壞我好事。”

感受著意識越來越消散，我內心升起一陣絕望。最後看了一眼閃著紅點的攝像頭，心裏期盼著能見到嫂子最後一麵。

就在哥哥要砸向我的右腿時，門吱嘎一聲打開了，隨即響起嫂子的尖叫聲：

“曉玲，你怎麼了，堅持住，嫂子馬上送你去醫院。”

“啊，你們這群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