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複出軌的前男友,我睡了江城的頂級霸總裴延。
裴延這個老六,
他動用霸總的能力,和我領了證。
結婚後的裴延,和未婚妻不清不楚。
又忙著勾搭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唯獨對我,不管不顧。
我受夠了:“裴延,我們離婚!”
裴延眸色冷沉:“裴延隻有喪偶,沒有離婚的說法!”
1
“小弟弟,昨晚表現不錯!”
我從錢包裏掏出錢,扔在陌生男人的麵前。
妹妹睡了我的男友顧時宴,我送他一頂綠帽子,合情合理。
這個陌生男人微微勾起唇角,細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
他要搞事情?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我是宋家的千金,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賴上我。”
“哦?那你看這是什麼。”
男人淡定地拿出兩個紅本本,上麵有三個燙金色的大字:結婚證。
我的狗眼被閃瞎了,昨晚喝得迷迷糊糊,人生大事就這樣糊塗交代了?
還是跟一個鴨王結婚,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得被人笑話死。
“不對,晚上民政局關門了,我們怎麼結的婚?”
一邊說著,我一邊去搶他手中的結婚證。
男人手向後縮,然後,我撲倒了他的懷裏,壓到了他的身上。
該死的肌肉男還有完美的人魚線,這觸感,絕了。
男人的雙手攬著我的腰,不對勁,很不對勁。
我該感到憤怒,怎麼會感覺享受?
我推開他,拿過結婚證,展開後看了下,真得不能再真。
“裴延,你姓裴?”
裴姓在江城很少見,貌似隻有裴氏集團一家。
我指著他,語氣都變得有些結巴:“你是裴氏集團的總裁?”
他點頭。
我捂住了嘴巴,這得是中彩票也沒有的機率,在酒吧裏隨便拉個男人開房,對方竟然是霸總。
沒錯,有錢有顏,江城萬千少女都稱之為“老公”的霸總。
像裴延這樣的人,身邊按理來說,應該鶯鶯燕燕,不缺我這朵不起眼的花點綴。
他跟我領結婚證,這是什麼操作,又有什麼目的?
戰死了以億為單位的腦細胞,我依然沒有想清楚這件事。
裴延笑得跟隻老狐狸,眼神卻又像餓了很久的野狗:“夫人,餘生請多指教。”
麵對這樣的美男陷阱,我自然不會輕易上當:“離婚,我要立馬跟你離婚!”
裴延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厲如刀,我好像能在瞬間被他切成千萬片。
我的手心都冒汗了。
“裴延沒有離婚的習慣,隻有喪偶。”
他向我走近,我下意識地後退,想提醒他現在是“法製社會”。
裴延已經來到我的麵前:“你真得不記得了嗎?”
我一臉茫然地反問:“記得什麼?”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
他說話很奇怪,動作輕柔地將我抱起:“夫人,我們回家。”
啊?
怎麼會是這樣。
我向上看,裴延喉結突出,臉廓棱角分明,怎麼看都看不厭。
他一路抱著我出了酒店,坐進車內。
“回家!”
裴延對前排的司機道。
2
我來到裴延的家,這裏是江城的裴氏莊園,大到能讓我迷路。
來到古堡式的主建築前,裴延把我放下,打開門:“從此之後,你就是這裏的主人。”
他根本不問我的意見,就替我做了主。
這種霸道的行事風格,我非但不討厭,反而覺得他很有男人味。
話裏話外,都是對我的寵愛。
關上門,他動作輕柔地俯下身,給我脫去高跟鞋,把一雙拖鞋放在我的麵前。
我倒是頭一次知道,他會這麼細心。
大概他為很多女人都做過相同的事情,這才會在意如此微不足道的細節。
我微微感覺不舒服,他的女人很多,我隻是其中一個。
在我的內心深處,希望成為他唯一的一個。
裴延站起,盯著我打量一會兒,眼底升起貪婪的欲望。
他猛地抱住我的頭,唇緊緊地貼住我的唇。
我死死地閉緊嘴巴,試圖推開他。
但,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推不開。
他低低地喘息著,跟一隻野獸似的。
我閉上眼,掙紮越來越弱,心裏安慰自己,就當被狗咬了。
就在這時,裴延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準備掛斷。
當他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原本陰沉的臉瞬間轉變成淡淡的微笑。
一切自然而然,他不去拍戲,真是屈才了。
我的心向下跌落,因為我看到了來電人的名字,談倩。
談倩是裴延的正牌未婚妻,在裴氏集團官網官宣過。
兩人六年前,就訂婚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還沒有結婚。
我問自己,我算什麼。
裴延當著我的麵跟談倩打電話,兩人談話的語氣很是親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我尷尬地想避開,裴延卻死死地拉住我的手。
“放開!”
“我不放!”
我們的聲音很輕,還是被電話那頭的談倩聽去。
“阿延,你在和誰說話呢?”
“家裏的傭人。”
裴延狗爪子還不老實地躁動著,撒謊跟喝水一樣。
我清清嗓門:“裴總,你答應人家的包包什麼時候給我買嘛。”
他的手停止了動作,連麵部表情都僵硬。
電話那邊,沉默了數秒,談倩才道:“阿延,她是誰?”
從這刻起,我知道我扳回一城,他就等著兵荒馬亂吧。
然而,談倩接著的話震碎我的三觀。
“阿延,我不介意你亂搞,但你必須是我的丈夫。”
裴延想要說話,談倩貼心地提醒他做好措施。
這個女人很強勢。
掛斷電話,裴延眸色深沉,笑容比“我要吃牛肉”的變態本態,還要變態。
他坐到我身邊時,我下意識地朝一邊挪了挪。
“我有個非常有趣的想法,我聽說你還有個妹妹。”
我咬牙:“所以,你想玩雙飛?”
裴延摸著下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我對他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心裏畫圈圈詛咒他,將來得艾滋。
他好像還沒吃不飽,把我壓在沙發上,就地正罰。
我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順手砸了下去。
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我感覺他挺疼的。
我跑向門口,門按在門把柄上,想要拉開門,卻發現那門怎麼也打不開。
扭頭看去,裴延氣勢洶洶,大踏步朝我走來,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閉上眼睛,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我發誓,我絕沒有暴力傾向,但聽到他饑不擇食地連我妹妹都想搞,我還是忍不住。
我妹妹她就是個瘋子,但凡我喜歡的東西,她都要和我搶。
搶來之後,沒用多久,她又會殘忍地把它們都毀掉。
好像曾經我養了一隻小兔子,她搶過去,七天後,我吃上了麻辣兔肉。
我等了很久,裴延沒有打我。
他從我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了我妹妹的電話:“是宋雅嗎?我是裴延。是這樣的,我無意間看到了你的設計稿,想誠邀你入職我們公司。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請你來裴氏莊園進餐......”
我翻了個白眼,頭一次聽見有人誇宋雅的設計天賦,這麼說吧,就算是拉條狗,都比她設計得好。
掛斷電話,裴延把手機還我。
“你真得要打我妹妹的主意?”
裴延點頭。
我像看奇葩一樣看著他,再次確認:“真的?”
“真的。”
我鼓掌:“裴延,我祝你們這對渣男渣女,鎖死在一起。給、我、把、門、打、開!”
“宋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你睡了我,又打了我。咱們是不是該說說賠償的事?”
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像裴延這麼無恥的。
裴延打個響指,一個仆人來到我們的身邊,拿出一份早就擬好的合同。
沒錯,主仆協議。
見到這份協議,我不禁心裏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老六啊,果然很霸總。
3
按協議的內容,我每天下班後,必須到裴氏莊園上班。
不止如此,裴延還特意要我換上了女仆裝。
當我穿著換好的女仆裝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的眼底又浮現出餓狼一樣的貪欲。
我給他比了個剪刀的動作,離他盡量遠一點。
裴延笑著挑了挑眉毛。
很快,宋雅到來。
為了見裴延,她特地化了淡妝,穿著一件紅色的晚禮服,把自己打扮得如同名門淑女一樣。
隻是見到我那一刻,她的表情微微僵了那麼一下,旋即換上一副笑臉。
“姐姐,你怎麼在這裏?”
裴延替我答道:“宋知玉是我的仆人。還愣著做什麼,把紅酒給我們倒上!”
我咬牙。
裴延無視。
他和宋雅坐下,相談甚歡。
不得不承認,裴延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隨便幾句話,就把宋雅說得咯咯直笑。
隻是他們的談話和笑聲傳到我的耳朵中,我分外覺得刺耳,高跟鞋能把地板跺個窟窿。
裴延的眼睛,時不時地向牆上的時鐘看去,他在暗示宋雅時間晚了,她該走了。
宋雅戀戀不舍地看著裴延,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逝。
“裴總,我該走了。”
她裝做無意,指尖滑過裴延的手背。
做為情場老手的裴延,好像不知道她的暗示。
宋雅不甘心,做了一個更為大膽的試探,她向前一撲,手中的紅酒撒了裴延一身。
“裴總,真得對不起,我腳扭到了。”
她假做慌亂,拿出紙巾去擦裴延身上的紅酒。
這茶裏茶氣的味道,隔了老遠都能聞得出來。
裴延微笑著:“沒關係,不怪你,等會兒我自己打理。”
我側過頭,狗男女。
然後,我就看到了談倩,她的雙眼似乎要冒出火來。
裴延不吝誇獎地道:“宋小姐,很高興認識你。跟你聊天,真是一件讓我愉快的事情。”
宋雅受寵若驚。
“阿延,她是誰?”
“她是宋家的小姐,我的朋友。”
談倩審視地上下打量宋雅:“宋小姐,我勸你自重,別對阿延起一些歪心思。”
宋雅哪裏是肯吃虧的主兒:“這位小姐,話不能這麼說,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把男人看得太緊,隻會引起男人的反感。”
兩人雖然都笑著交談,火藥味卻越來越濃。
裴延主動道:“宋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宋雅和裴延向外走,經過談倩身邊的時候,特意給了談倩一個挑釁的眼神。
等他們走後,談倩的臉陰沉得幾近猙獰。
那冰冷的的眼神,讓我心驚膽戰。
4
第二天,我去上班。
公司新來的總監,居然是宋雅。
原來,這家設計公司竟然也是裴延的。
宋雅有意表現出對我的照顧,這倒讓我有些懵,她應該使勁給我穿小鞋,各種虐我嗎?
很快,我就知道她的目的,她把我拉到辦公室,詢問我各種關於裴延的事情。
有意無意地暗示我,讓我在裴延麵前多說說她的好話。
我表麵上答應下來。
剛拉開辦公室的門,我就看到了裴延。
他捧著一束鮮花,站在宋雅的辦公室門口。
替他們關上門的那一刻,我依稀聽到裴延的聲音“宋小姐,我剛從公司樓下路過,順便來看看你......”
嗬嗬,你確定隻是路過。
腦海裏浮現裴延的笑臉,我莫名地煩躁,一上午都無心工作。
到了休息時間,我去洗手間洗臉。
突然有人在後麵抱住我,在鏡子裏,我看到裴延的狗臉。
這張臉笑得跟二哈一樣。
我猛地跺腳,高跟鞋的鞋根毫不留情地踩在裴延的腳麵,他疼得哎喲一聲。
等我轉身,他又緊緊地抱住我,湊上來想要吻我。
“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你隨便喊,反正整個公司都是我的。”
我哀求道:“裴延,既然你喜歡我妹妹,求你放過我吧。”
裴延的嘴湊到了我的脖子上,嘴裏含糊地道:“不放,一輩子都不會放。”
情急之下,我膝蓋頂到他的肚子上。
他吃疼,這才放開我。
“你玩女人簡直沒有下限,就是個隻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匆匆逃離,迎麵卻撞上了顧時宴。
這才一天不見的時間,顧時宴好像變了個人,原本江城名流圈裏的翩翩公子,現在看起來落魄得跟路邊乞討的野狗似的。
他見到我後,眼裏才有了光,緊緊地抱住我,輕喚著我的名字:“知玉,知玉,我知道錯了,我真正愛的人是你。”
我一把推開顧時宴,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宋雅見過裴延後,立馬甩了他。
跟裴延比起來,顧時宴無論哪方麵,都比不上。
“宋知玉是我的,麻煩你離她遠一點。”
裴延及時出現,把顧時宴拉開。
“知玉,我隻是犯了一個男人該有的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顧時宴不理會裴延,流淚看著我。
男人的出軌,和女人一樣,隻有第一次和第N次。
我絕不會原諒他。
顧時宴還要再糾纏下去,裴延一拳打在了顧時宴的臉上:“不要再來糾纏宋知玉,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就是個渣男!”
顧時宴最終被趕走。
後來聽朋友們說,宋雅不僅甩了他,還把他的財產悉數轉移到她的名下。
我心情差到了極點,對裴延吼道:“滾,我不想見到你。說顧時宴是渣男,那你又是什麼?”
出奇的,裴延沒有生氣,很自覺地離開。
我一個蹲在地上,任由淚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