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水蘭狀若瘋癲的開口:
“我曾受過姐姐的恩。”
“姐姐相信她的少年郎,相信皇上也會相信姐姐,如今就靠我替他們兩個做引。”
“我已多次服用朱砂,有了輕微症狀。不假時日症狀顯露時,你們便替我作證,到時我便能救出姐姐。”
我回想前些時日眼線彙報,
皇上在懿貴人進入冷宮不久,不顧眾人反對將一個宮女納入後宮。
我忍不住嗤笑。
這皇上要是當真念著少年情誼,用得著水蘭出手嗎?
我跟母親對視一眼,輕微搖了搖頭,
在旁暗暗咬牙的水蘭卻根本沒發現這一幕。
生活了一段時日,我跟著水蘭出了幾次門,
甚至見了幾次皇上。
暗暗摸透了宮中情形。
當我得知水蘭是個小透明,
連個心腹丫鬟都沒有時,
我更加沒有了後顧之憂。
……
當水蘭想再次服用朱砂時,我和母親帶來的人將她打暈。
母親失望的搖搖頭:
“這孩子,當初明明那麼聰慧,如今怎麼成為了這樣。”
隨後,我塞上假孕肚換上了水蘭的衣服,叫來了水蘭的丫鬟。
“我妹妹貪玩,不小心得了風寒,這幾日不便出門,最近讓禦膳房做些清淡的飲食。”
丫鬟領命便下去了。
過了一月有餘,期間見了幾次皇上,
連皇上都不曾發現水蘭被掉包,
隻是見了便問我換了什麼水粉,竟比從前還美上三分。
有一天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我拒絕之後順勢求皇上將身邊人都換了。
皇上此時哄著我還來不及,立馬答應下來。
期間,我還聯係父親,對新入宮的太監宮女做了手腳。
宮裏便有了許多我的眼線。
我的宮裏都是我的人。
自然沒有人能告發此時的蘭貴人早已換了人。
真正的水蘭早已被喂了啞藥關在一間偏僻的屋子。
眼見快到了水蘭生產的時候,一名侍衛求見,說是冷宮的懿貴人求見。
我瞥了他一眼,
當初懿貴人以為很快能出來,也為了體麵並未多帶銀兩,如今竟有人肯為她賣命。
我答應後,不急不慢的梳妝。
半個時辰後才不緊不慢的出門。
我一直對懿貴人非常好奇,想知道她到底哪一點讓水蘭那麼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