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母的再三邀請下。
沈念柔看似嬌羞,卻還是帶著她的寵物狗,堂而皇之的搬進了顧家。
“念柔快來,這屋子自從你走了之後就一直鎖著,衛生都是裴司親自打理的,連我都不讓進呢。”
顧家有個公認的規矩。
那就是最頂層的房間。
任何人都不許靠近。
曾經一次溫存後,我躺在顧裴司懷裏,出於好奇詢問他屋子裏是什麼。
那時的顧裴司眼中無限溫柔:“那裏麵,是我要花上一生守護的。”
看著眼前第一次打開的房間。
裏麵隻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具。
唯一不同的是,陽台上擺著明顯新鮮換過的一束黃玫瑰。
沈念柔捧起那一束還帶著露水的花,吻上了顧裴司的側臉:“裴司,這麼多年,你還記得我最愛的是黃玫瑰。”
顧裴司的臉肉眼可見的羞紅一片。
這種少年般的青澀,他從未在我麵前袒露過。
原來他保護的不是什麼房間。
而是一直記掛在心上的愛人。
為了表達自己的忠誠。
沈念柔搬來後,顧裴司再沒吃過我給他煎的藥。
“這種事情交給下人就好,你有時間可以多陪陪母親。”
看著顧裴司疏離的神色。
我心頭雖然泛起苦澀。
卻也覺得輕鬆幾分。
不用我煎藥,我也不用放血來為他續命。
至於缺少了藥引會發生什麼。
如今也不在需要我來思索。
顧裴司既然想娶沈念柔過門。
那麼等辦完寶寶的葬禮,我這個多餘的人,自然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