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理虧,站起來走到一邊。
她伸手把裏邊的鑰匙拿出來,伸手在裏邊搗鼓了幾下。
隻聽“轟”一聲,辦公桌後麵的書櫃自動向左右開啟,露出一扇刷著青漆的鐵門。
我一下子傻了,這維多利亞到底是什麼地方?
許晚晴來到那鐵門前,伸手就把鑰匙捅了進去。
隻聽“嗒吧”一聲,鐵門被打開,幽暗的紅色燈光,將裏邊的空間照映得有點詭異。
我跟著許晚晴走過去,裏邊卻是一個不大的空間,在正中間的位置,隆起一個半人高的高台。
許晚晴走過去,從高台上,拿起一個文件袋,而後向我說道:“走吧!”
我一下子傻了眼,費了這麼大勁,居然就拿到了這東西?
我正要問許晚晴,一陣尖利的警報聲,回響起來。
許晚晴頓時臉色一變,向我看了一眼說道:“快走!”
我也慌了神,卻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觸發的警報。
兩個人跑到門口,就看到走廊盡頭處,幾個頭發紅紅綠綠的混混手持刀棍,從走廊另一端向我們衝了過來。
許晚晴一看,把手裏的文件一把塞給我,說道:“我拖住他們,你先走!”
我一聽這話,說道:“你能不能把我當個男人?”
許晚晴沒好氣地說道:“愛走不走!”
十來個人湧了過來,將我和許晚晴堵在走廊盡頭。
我完全沒有想到,帶隊的人居然是虎哥,連王猛也出現在隊伍裏。
虎哥一看到是我,似乎不點不敢相信,說道:“是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偷東西偷到維多利亞來了,兄弟們,給我幹他!”
一聽這話,王猛首先大叫一聲衝了出來,其他人隨後而至,剛剛還無比安靜的走廊裏,立馬喊殺聲一片。
許晚晴把我往身後一拉,說道:“別礙事!”
說完把手裏的文件袋往我身上一拍,而後迎了上去,一腳就跺在衝在最前邊的王猛心口,將王猛一下子踢倒在地。
而後她衝入人群,手腳並用,又打倒了幾個人。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看起來嬌弱柔美的女子,居然會有這樣的身手,一下子將許晚晴圍在中間。
我站在那裏看著,發現許晚晴就算是打起架來,也是非常好看,每個動作都如翩翩起舞一般。雖然動作帶著殺氣,但還是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同時我也看出來了,這許晚晴的身手,的確是不凡,這十來個大老爺們,應該很快就會被她拿下。
虎哥臉色一變,大叫道:“動手!”
站在那裏的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再次向著許晚晴一湧而上。
其中一個混混從我身邊經過,被我伸腳下了個絆子,一下子摔了個狗啃屎。
許晚晴回頭向我瞪了一眼,說道:“不用你幫忙!”
緊接著,“劈劈啪啪”一陣擊打聲傳來,剩下的幾個人又被她打倒在地,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此時的我,發現一個問題,許晚晴每次出手都是一招製敵。
每一次攻擊,無不是對準敵人的鼻梁、眼眶、喉管、肝臟,甚至還有兩三個人,被她撩到了下陰,手段狠辣無比。
“廢物!”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後響了起來。
眾人一聽,紛紛停了手。
虎哥的臉色異常難看,十來個大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打得屁滾尿流。
此時說話的人走過來,我一看,那人竟是剛剛被許晚晴迷倒的刀哥。
“刀哥!”
“刀哥!”
“刀哥,刀哥......”
眾人讓出一條道來,紛紛跟刀哥打著招呼。
刀哥看了看虎哥,虎哥滿臉通紅走了過去,說道:“刀哥,二虎給你丟人了。”
刀哥冷冷地說道:“去邊兒上看著。”
說完,刀哥抬頭把目光投在許晚晴和我的身上,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上,二打一,能贏放你們走,輸了你陪我一晚。”
許晚晴一聽,說道:“你想得美!”
刀哥說道:“那就由不得你了!”
其他人一聽,紛紛後退,把場子讓了出來。
“刀哥出手了!”
“可不是嗎?刀哥的身手,那可不是吹的。”
“刀哥可是蔣先生身邊的第一保鏢,那功夫肯定是不得了。”
“我可聽人說,當年的盜門雙煞,就是刀哥製服的。你知道那時候刀哥剛剛過了二十歲,盜門雙煞就已經名滿江湖很多年了。”
我一聽這話,腦袋不由“嗡”了一聲。
盜門雙煞,不就是我爸媽當年的江湖渾號嗎?
原來當年我爸媽是死在了他的手裏!
想到這兒,我的雙拳不自覺緊緊攥了起來。
許晚晴一看眼前的情況,向我輕聲說道:“我不是他的對手,你找機會走,不要管我。”
我沒有想到此時的許晚晴,居然還在關切著我的安危。
我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向她點了點頭。
緊接著,許晚晴亮出了架式,向刀哥說道:“來吧!”
刀哥冷哼一聲,說道:“可惜了,這麼一個女子......”
話音剛落,許晚晴已然主動欺身到他的麵前,伸出雙指就向刀哥的眼睛插了過去。
這一出手,我就知道完了。
許晚晴的動作雖快,起手就是殺招。
但是畢竟刀哥已有了準備,他的目光一冷,伸手一下子抓住許晚晴的手腕,抬起一腿就踢中了許晚晴的肋下。
許晚晴的身體被踢得後退,但是她的手卻被刀哥死死抓在手裏。
刀哥的腳下不停,一連踢了三腳,才把許晚晴放開。
此時的許晚晴已然口吐鮮血,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眾人一看這情況,紛紛喝起彩來。
“刀哥牛逼!”
“刀哥神武!”
“小妞兒,今天晚上就跟刀哥走吧,刀哥會好好心疼你。”
“這小妞長得不錯,刀哥玩完,兄弟們也可以嘗嘗鮮啊。”
刀哥冷冷地看著許晚晴,淡淡地說道:“再來!”
許晚晴咬了咬牙,掙紮地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剛起身一半,又摔了下去。
我見此情景,邁步走過去,把許晚晴從地上扶起來。
此時的許晚晴臉色慘白,我伸手在她腰間摸了一下,好在肋骨沒斷。
許晚晴似乎以為我趁機占她便宜,又瞪了我一眼。
我沉著臉冷聲說道:“到一邊兒看著!”
她怔了一下,而後順從地被我扶到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