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奪少?
一千毫升?
這是想要我的命吧?
有護士來拉扯我,我靈活的躲開了。
沈硯辭臉色一沉,邊親自動手來抓我,邊說出了霸道總裁名台詞:“女人,你竟然敢忤逆我?”
“你別忘了你媽媽還在醫院裏躺著,信不信我一聲令下斷了她的藥?”
那很霸道了。
我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就被他給抓了個正著。
他壓著我往手術室走,我的大腦瘋狂運轉,不斷的回憶這究竟是我看過的哪一本弱智小說。
不行,已知的信息太少了,我需要更多關鍵詞。
“冒昧的問一句,你的柔兒怎麼了?為什麼需要這麼多血?”
“嗬,你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有膽子問我?”
沈硯辭冷笑一聲,眼裏有三分涼薄三分譏笑三分陰鬱:“我還沒有問你,為什麼要推她摔下樓!”
柔兒、摔下樓,我好像有點印象......死腦子,快想啊!
“女人,你說,你害她昏迷不醒,是不是應該付出代價?”
沈硯辭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別女人女人的叫,難道我沒有名字嗎?”
“......”沈硯辭被我噎了一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霸總語錄張口就來:“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嗎?有點意思。”
我被兩個護士一左一右按在了手術床上,急得大叫:“所以,其實你根本就不記得我叫什麼了,對吧?”
“夏萌,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夏萌!
我的腦內電光火石,靈光一閃,終於搞清楚現在演的是哪一出戲了。
這不就是白蓮花自導自演摔下樓,然後假裝失血過多昏迷,非要女主給她輸血的戲碼嗎?
眼見著粗長的針尖就要刺入我的皮膚,我猛然暴起,掙脫了護士的鉗製,撲向了站在一旁的沈硯辭。
沈硯辭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扼住了脆弱的脖頸,他臉色一沉,雙眸之中凝聚起風暴:“女人,你在玩火!”
“我呸!老娘玩你個頭!”我啐了一口,要不是殺人犯法,我真想直接掐死他。
“蘇柔那個死白蓮在哪個病房?帶我過去!”
“你想幹什麼?”沈硯辭雙眉皺起,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警惕:“女人,我勸你趕緊放......”
“女你mua!不會好好說話就閉嘴!”我一巴掌呼在沈硯辭的臉上,世界都安靜了。
手術室裏的醫生護士嚇的心驚膽戰,沈硯辭也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我有辦法讓蘇柔馬上醒過來,帶我過去!”
身為白月光,蘇柔在沈硯辭的心目中還是很有份量的。
縱使他現在雙眼噴火,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卻還是帶著我去了蘇柔的病房。
“女......夏萌,我勸你最好別動什麼歪心思,否則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在A城混不下去。”
“聒噪。”
我一進屋,就看到臉色蒼白的蘇柔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
沈硯辭還準備說話,我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擼起袖子就對著蘇柔那張漂亮的臉左右開弓。
劈裏啪啦的巴掌聲不絕於耳,蘇柔根本沒有心理準備,頓時睜開雙眼怨毒的瞪著我,痛呼起來。
她尖叫著,還不忘咒罵我:“啊——我的臉!夏萌你個賤人,你是不是瘋了?!”
“謔,華佗再世,醫學奇跡,不愧是我。”我滿意的又給了蘇柔兩巴掌,不管驚呆的沈硯辭,轉身就走。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