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裏猛地驚醒時,屋外已經天光大亮。
家裏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我把手機充上電,收到了他的消息。
不是關心,卻是命令。
“宋詩,你等會過來給我做份早餐,就和上次一樣,對了多做一份,雪雪也沒吃。”
我將手機開為免打擾,自己洗漱完做了早餐。
吃飽喝足去了劇場。
我最多隻用待一周,就能離開了。
等到劇場,陸時宴和冷雪拍完戲就氣衝衝的跑到我麵前開始指責我。
“我給你發消息你沒看到嗎?”
我冷淡的開口:“哦,手機免打擾了沒看到。”
“那你現在去給我買早餐。”
我抬眸對上他那雙氣憤的眼睛:“自己沒手還是沒腳?”
他丟下劇本,抓起我的手:“宋詩,你什麼態度!”
“你就這麼和我說話的?”
我還沒回答,他突然瞟到了我的手,臉色頓時變黑,皺了眉:“戒指呢?”
“我問你戒指呢!”
我收回手隨口一答:“不知道。”
“可能是昨天撿戒指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吧。”
他發狠:“不可能!這戒指你帶在手上7年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掉了。”
確實不是不小心掉了,是我親手摘下來扔掉的。
我反問:“那你想怎樣?又讓我冒雨去撿戒指?”
“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