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下意識認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我還是鬼使神差地漸漸走近。
被蔣呈折騰得像是破布娃娃般的女人。
正是我的愛妻。
那一瞬間我的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大腦更是停止了思考。
我暴喝一聲,猛地衝過去一拳打在蔣呈臉上。
然後我提起他,將他摁在一旁的跑車上痛揍,摁在拳拳到肉。
那時候我的心中隻剩下憤怒。
因為我以為是蔣呈強迫了江婷。
結果江婷從背後緊緊抱住我,帶著哭腔大喊:“不要再打了!”
我原本以為她是擔心我惹上麻煩,剛準備安慰她。
她的下一句話便讓我如墜冰窖:
“阿修,原諒我,我是有苦衷的。”
她說她和蔣呈戀愛期間得了一種病,叫皮膚饑渴症。
隻要看到蔣呈,她便會渾身難耐,渴望被蔣呈觸碰皮膚。
並且必須觸碰身體的每一處。
“我之所以不來參加接風宴,就是怕見到他發病。”
“沒想到時隔四年我的病情更嚴重了,已經到了隻是看到他的照片就會發作的地步。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來找他,阿修,我真的太難受了。”
說著,她扯開衣領讓我看她身上的抓痕:“發病的時候真的很癢。”
除了抓痕,她的胸部還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青紫,讓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原本是不信的。
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可江婷為了向我證明,請了無數專家和醫生。
診斷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她的確患有皮膚饑渴症,並且有特定的發病對象。
我不得不信。
我提出了兩個解決辦法。
第一個辦法,讓蔣呈徹底從我們兩人的生活中消失。
蔣呈和江婷同時否決了。
因為蔣家與江家的父母不知道晚輩間的恩怨,前幾天剛達成一項合作。
蔣呈回國準備接手家業,自然不能離開。
於是我向江婷提出了離婚。
這個決定很難,難到我失眠了幾個晚上,才終於狠心說出口。
可江婷又否決了。
她甚至跪在我麵前流淚乞求:“阿修,求你別嫌我臟,你別離開我。”
我心軟了。
我想夫妻本就應該共度難關,隻要我足夠努力,一定能治好江婷的病。
可那些專家都表示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案。
不想再看到江婷失望的表情,我隻好暗地裏繼續尋找這方麵的專家。
就在昨天,終於有一名專家回複我,說她有治療方案。
今天我本來是打算讓江婷和我一起去拜訪的。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江婷便突然發病了。
我隻好自己一個人前往。
到了對方給的地點後,辦公室內隻有一名身姿窈窕的女人。
我推開門時,她正站在辦公桌前俯身翻找文件。
饒是從來清心寡欲的我,也不得不稱讚她的身材絕對屬於極品。
我幹咳兩聲,引起女人的注意:“你好,我找宋醫生。”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忽而嫣然一笑:“我就是啊。”
“沈修先生對吧,我是宋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