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蘇婉寧生病住院。
她拿出醫院報告說自己得了腎衰竭命不久矣。
我沒日沒夜的工作賺錢給她交費,請最好的大夫給她治病。
可沒想到又一次交完巨額費用後,我在病房外看到蘇婉寧抱住我的未婚夫顧隨之。
並且告訴他,她隻有一顆腎了。
我的未婚夫大驚失色,問她是怎麼回事。
她抽抽涕涕地不語。
直到眼看著顧隨之眼眶深紅,才小聲開口,說是我雇人挖走了她的腎還給她換了個假的。
我震驚地站在門外看著蘇婉寧,不敢相信她居然這樣汙蔑我!
可事情還沒結束,顧隨之剛要發怒來找我,她拔下針管跪下了。
「隨之哥哥,我隻有一個姐姐,雖然姐姐......,可我不想沒有姐姐,我馬上就要死了,我愛隨之哥哥,也希望隨之哥哥可以幸福。」
她深情款款地抬起頭看著顧隨之,哭的梨花帶雨。
看著顧隨之彎下腰好像要親吻蘇婉寧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推門而入。
將剛交完費的單子往蘇婉寧身上奮力一扔,「蘇婉寧,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汙蔑我!」
蘇婉寧身子一抖往顧隨之背後一縮,活像被我欺負應激了一樣。
可誰知道我才是一直被她欺負的那個。
我剛要拽起來她問個清楚。
顧隨之攔住了我,他的眼睛通紅,充滿了怒火,「夠了!」
我失望地看著他,看著他維護的手明白了他信了蘇婉寧的話。
蘇婉寧日益消瘦,顧隨之不聽我的辯解,找了位黑醫強行取走了我的腎。
我心痛如絞,不敢相信我愛了七年的男人居然會因為妹妹一句甚至連證據都拿不出來的話強行取走我的腎。
在他的眼裏,妹妹的健康遠比我的健康更重要。
平日裏溫柔體貼的他好像是一場夢,如今我的夢碎了。
後腰處比手還長的醜陋疤痕是見證。
蘇婉寧說愧對於我,不敢再見我。
當晚他就把我送到了十萬八千裏偏僻的北方農村,並勒令我這輩子都不許再回來。
如同古代罪人要流放寧古塔一般,我被顧隨之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