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的刀刀往三人的心窩子上紮,可能是原身給他們的印象太深了,以至於他們都愣住了!
一個碗朝著我的臉扔了過來。
我麵色一寒,毫不費力的接住了並且使了十二分的力氣將碗原路打回。
“啊!”
陸有成痛苦尖叫,嘴裏充斥著各種惡毒的謾罵。
“賤人,你敢打我?”
“爸媽,快給我打死她,不打死她我就不吃飯了!”
聽著如出一轍的話語,腦海裏響起女孩因為沒有及時給陸有成做飯便被陸父吊在樹上,活活餓了一天。
還有陸有成在外受了氣,回來便會抽出藤條毒打原主。
甚至是陸有成心情不錯的時候,也會找個由頭虐待原主。
可以說,原主在這個家裏毫無尊嚴,麵對挨打也已經習慣了一樣。
原主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讀書身上,渴望著走出大山,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家。
這個渺小卑微的請求也被這惡毒的一家人給毀了!
我眸光一凝,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三人。
陸父已經抽出了四五根精幹粗壯的藤條,躍躍欲試的盯著我。
陸母一邊哄著自己心愛的寶貝兒子,一邊用手指著我,恨不得抓著我的臉給陸有成出氣。
見我絲毫不在意,陸母猛地支起身子,大叫道:“陸夭,要不是二牛看上了你,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隻要你乖乖跪下向你弟弟認錯,我就原諒你。”
陸父聞言甩了甩手裏的藤條,擰著眉目光不善的盯著我。
“陸夭,有成是男娃,你一個卑賤的女娃竟敢打他?真是反了天了!”
我搖了搖頭,又笑了笑。
當真是愚蠢至極之人。
“李二牛嗎?他被我廢了,怕是不能人道了,爸媽這麼想與李家結親,不如讓陸有成嫁過去,一舉兩得。”
聽到我的話,兩人愣在原地,陸母氣的手指顫抖,嘴巴哆哆嗦嗦的。
“你......你個賠錢貨,你怎麼敢啊?”
陸父剛才還囂張至極的氣焰一下子就下去了,顫著身子躬著背。
我滿意的勾了勾唇,看著兩人的眼裏出現了如出一轍的不懷好意。
陸母率先反應過來,衝進了房間拿出了厚重的一捆繩子。
“快,快把這小賤人送到李家去,希望李校長不要遷怒於我們啊!”
我微微閉上眼睛,耳朵聽著夫妻兩人放肆猖狂的惡心笑聲。
兩人步步逼近,看我如同甕中之鱉一般。
男人以父親之名拿著罪惡的繩索步步逼近,女人打著為原主好的名義試圖榨幹原主最後的價值。
既如此,那我也不必留情。
再次睜眼,我手上已然蓄上了十二分的力氣。
在兩人不屑的目光中,我淡定抬腿,看似輕柔的動作卻牟足了勁。
前世的我淪為社畜,每天朝九晚五不說,還得預防職場的算計,可謂是身心俱疲。
好在身體底子還在,年複一年的健身鍛煉在此刻派上了用場。
倏地一聲,似乎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我毫不猶豫,雙手精準出擊,雙腳聯合發力,夫妻兩人如同甕中之鱉一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麵上是如出一轍的震驚與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