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們繼續說道:
“那老頭的治療費用高得離譜,每天就像流水一樣花錢,就算他家有點產業,也經不住這麼折騰!那可都是咱家的錢!”
婆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大聲抱怨著。
陳宇坐在旁邊,一臉陰沉地說道:
“媽,你別急,過幾天我找個借口把婉晴支開,然後就把她爸從療養院接出來,隨便找個小診所對付著,看她能怎樣。”
我站在樓梯拐角處,聽著他們的對話,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渾身冰冷。
婆婆得意地笑了笑:
“等她爸一死,咱們就想法子把婉晴弄走,這蘇家的產業不就全是咱們的了。”
陳宇壓低聲音回應:“媽,您就放一百個心,這些我都安排好了。”
我緊緊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心裏又驚又怒。
一直以為相濡以沫的丈夫,竟然和婆婆一起算計我和我爸。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看著牆上父親年輕時的照片,
想起這些年陳宇的偽裝,淚水模糊了雙眼。
我走到父親的書房,裏麵擺放著他曾經用過的畫具。
父親是一位知名的畫家,每一幅畫作都傾注了他的心血。
我想起父親曾說過,他有一幅未完成的畫作,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我決定從這幅畫入手,尋找辦法。
就在這時,陳宇走進書房,看到我在翻找東西,不耐煩地問:
“你在找什麼?弄出這麼大動靜。”
我連忙收起悲傷的表情,擠出一絲笑容:
“老公,我剛剛想了想,是我不好,不該因為爸爸的病對你們發脾氣。我知道媽一直喜歡爸爸的畫,我想挑幾幅送給她,讓她高興高興。”
陳宇聽我這麼說,臉色緩和了一些:
“你早這樣懂事多好。雖然你爸快不行了,但我媽還在呢,以後你多孝順孝順她,她也不會虧待你。”
我表麵上點頭答應,心裏卻對他的虛偽厭惡至極。
晚餐時,我挑了幾幅父親的畫作擺在桌上,
婆婆看到後,眼睛放光,得意地說:
“我就說嘛,我就適合這些高雅的東西,比你爸那個病老頭有眼光多了。”
看著她貪婪的模樣,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他們隻知道父親是個有名的畫家,畫作價值不菲,
卻不知道父親在一次旅行中,偶然獲得了一種神秘的顏料。
這種顏料繪製的畫作,隻要被人長時間凝視,
就會陷入一種虛幻的世界,被操控心智。
我決定利用這個秘密,讓他們為自己的貪婪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