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跟身份無關,跟藝術無關,現在我沒有力氣再去愛你。如果你一絲良心,現在帶著你的孩子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爸......你不要媽,難道連我也不要了,他們都叫我野種。”
沈小念,抱著我的腿大哭。
“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就報案了。到時候麵子裏子都沒了。”
“爸,我已經能自理了,我會自己做飯,洗衣服,我會好好學習。”
沈小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竟然有一點欣慰,於白鴿這一生也許還有希望,那就是沈小念。
但這個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們兩個加在一起,在我心裏掀不起一絲波瀾。
“請出去!”
我對保安招招手......
“淼淼你在哪呢?”
“丹麥!”
“去丹麥幹嗎?”我皺眉。
“這裏有一場藝術表演,名字叫皇帝的新裝,人體行為藝術,全是猛男。”
“表演開始了,等會兒我拍照給你,哇!”
“童淼,你立刻給我回家!都懷孕了,你想幹嗎呀!”
穿過狂野的風,
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訴你,
我醉了酒。
烏蘭巴托的夜,
那麼靜那麼靜......
連風都聽不到。
聽不到......
烏蘭巴托的夜,
那麼靜那麼靜......
歌兒輕輕唱,
風兒輕輕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