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那場賞花宴上,其實我不知道你是狀元郎,你信嗎?”
我們成婚的第三個月,高嶼川還是脾氣大的很,不肯同我說話。
可惜他住在我的公主府,沒有能躲我的地方。
他在書房作詩我便在他身側研墨,他在花園作畫我便坐在一邊看著。
許是顧及我公主的身份,他就算臭著一張臉也不會趕我走。
高嶼川筆下動作不斷,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答我:“木已成舟,那又如何?”
我心說這個人怎麼軟硬不吃,手下磨墨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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