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哥救我!”
顧婉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往旁邊躲。
楚清清卻正好站在那邊,見狀抬手就推。
“住手!”
楚銘臉一黑,抬手就攔下了楚清清,然後以身相護為顧婉擋下砸來的酒瓶。
“嘭!”
“楚哥......”
顧婉感動地落淚。
可真是深情啊。
要不人都說白月光的殺傷力大呢。
乞丐看到這幕,眼神越發譏諷。
“好一對苦命鴛鴦,你既然這麼愛她當初為什麼要娶許小姐,你害了她一生啊!”
回應他的是楚銘飛起一腳。
“嘭!”
“滾,害了許柔的是她自己,不是我,她要是乖乖聽話,我又怎會懲罰她?”
乞丐被踹飛在地,聞言卻隻搖頭苦笑。
“許小姐都如你們的願去死了,還要怎麼聽話,你們就放過她吧,放過她吧。”
他說著爬向冰箱,費力伸手想要收攏我散落的殘軀。
卻被楚銘一腳踩住手掌。
“閉嘴,我說了許柔沒死,這些一定是道具,許柔故意派你來我這演戲對不對?”
“許柔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給我出來!”
看著乞丐被楚銘碾壓地發紫的手掌,我的心無比酸澀。
夠了,楚銘你真的夠了!
我想要讓他鬆開乞丐,卻依舊換不來絲毫回應。
與我的著急相比,乞丐卻好似感覺不到痛一般,一隻手被踩著就用另一隻手去為我遮擋。
“要踩就踩我,不要碰許小姐,她依舊夠苦的了,不要再欺負她了——”
說到最後,乞丐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閉嘴,哭什麼哭,我說了許柔沒死,沒死,你聽不到嗎?!”
楚銘氣急敗壞地衝著乞丐怒吼,卻激不起乞丐的絲毫反應。
“你說這是許柔是吧,行,我現在就叫法醫來鑒定,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麼演!”
楚銘喘著粗氣,一把扯開散落的塑料袋,指著散落出來的白骨惡狠狠道。
“去,立刻給我聯係法醫!”
“沒必要吧,楚哥,這本來就是一場鬧劇,真叫法醫來不是讓外人看笑話。”
顧婉眼底滿是心虛,出聲阻止。
我冷眼看著楚銘一把推開顧婉,高聲冷嗬。
“我看誰敢看我楚銘的笑話,許柔你愛演是吧,行,我奉陪!”
顧婉見勸不動楚銘,隻能暫時放棄。
我看著倒這個地步,仍舊沒有多少慌張情緒的顧婉,不由佩服她的心理素質。
也對,她確實不用慌張,她可是楚銘愛得刻骨銘心的白月光啊,那怕最後根據線索查出來我真是她殺的,又能怎樣呢?
楚銘難道還會為給我報仇,讓她償命嗎?
不會的,楚銘隻會繼續護著她,並想辦法為她遮掩此事。
顧婉顯然也是這麼想著,之前之所以不想讓我的死被揭露,不過是覺得我背負惡名,繼續活在楚銘的憎恨中,對她來說更有利吧。
隻要我還背負惡名活著一天,她就能以受害者的姿態霸占楚銘一天。
真是好算盤啊。
可惜法醫很快就趕到了,開始保護現場,進行鑒定。
一個小時後,嶄新的鑒定結果出爐。
“請節哀。”
一身白大褂的法醫歎息著看向楚銘。
“你什麼意思?”
楚銘死死盯著他。
法醫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開口道。
“根據DNA比對,以及楚先生你提供的信息,可以完全確定著就是你的夫人許柔,並且是死亡時間是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