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因為被折騰太久,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啪!”
我下意識伸手去接,卻再次落空。
“現在鬧夠了?”
楚銘冷著臉走進,單手將清清拎起。
“什麼死了,什麼分屍,許柔你為了挑撥離間,真是什麼都敢說!”
話落,楚銘猛地將清清抵在牆上,“說,許柔什麼時候去醫院找的你,教的你這些?”
“媽媽沒去過醫院,我說的都是自己看見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清清哭著搖頭。
楚銘卻根本不聽,放開她轉身就衝進房子。
“行,既然沒去過醫院,那就是在這裏偷偷告訴你的,好啊,許柔我就知道你一直躲在這,看我們被你幾句謊言挑撥的亂了陣腳,你很得意!”
“出來,許柔你給我滾出來!”
我看著楚銘發瘋般地推開一道道房門,尋找我不存在的身影,越發心寒。
發瘋的楚銘將整個別墅都翻了個底朝天,最後更是喊來人,將通風管道和下水道都挖開了,就為了看我是不是藏在裏麵。
也是可笑。
“楚總,這邊發現一枚戒指!”
挖下水道的工人忽地直起腰道。
“什麼?”
楚銘大步趕去,順著工人手指的方向,震驚地發現許柔之前十分寶貴的婚戒此時正卡在下水道的拐角。
戒指表麵已經被汙泥覆蓋,要不是其上鑲嵌的鑽石形狀足夠特殊,他也不能一眼認出。
楚銘蹲下身,用力取出臟汙不堪的戒指,臉色難看至極。
“許柔你真瘋了不成,竟敢把婚戒扔下水道?!”
要知道這枚婚戒可是他親手挑選原鑽,又畫了設計圖,專門為她設計的,從他婚禮上為她戴上的那一刻起,她就再沒取下來過的。
那怕他之後又送了她不少價值更加昂貴的戒指,她也從不曾換下這枚婚戒。
許柔寶很寶貝這枚戒指的,清清想摸一下都不讓。
可現在她卻將這枚戒指丟進下水道。
“許柔你給我滾出來,這件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楚銘不能接受,徹底氣瘋,捏著戒指站起身就衝著別墅怒吼。
四周毫無回應,楚銘氣的一拳砸在牆上,扭頭衝著帶來的人就道。
“給我拆,把這些別墅裏的東西,我就不信還找不到許柔!”
顧婉聞言心裏一慌,連忙上前,一把握住他流血不止的手就道。
“楚哥你這是做什麼,再生氣也不能傷害自己啊,你先冷靜一點,我想許柔姐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嗬,她要真在乎,又怎會躲到現在,你少管。”
楚銘一把推開她,就要帶著人去拆家。
顧婉慌忙阻攔。
我滿臉諷刺的看著麵前拉扯的二人,顧婉當然不敢讓楚銘拆東西,要是把冰櫃拆了露出我的遺體,豈不是證實清清說的話都是真的?
氣紅了眼的楚銘卻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抬手就一把推開顧婉。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