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歹徒侮辱時,老公正陪著他的白月光在床上抵死纏綿。
事後,白月光派人將我殘忍分屍,用絞肉機絞碎。
我死後三年,白月光得了白血病生命垂危。
老公終於想起我,他帶著保鏢闖入我的家裏,卻遍尋不到。
他以為我害怕躲了起來,和我談判。
“隻要你願意給婉婉移植骨髓,我就每周回家陪你,並允許你見孩子。”
可他不知道,家裏的冰箱冷凍著我被肢解的屍體。
--
我死後第三年,楚銘終於一臉嫌惡地踏進別墅。
這棟漂亮的山間別墅,由他的心腹看守,隻許進不許出。
是楚銘專門買來讓我這個犯下大錯的妻子反省的。
可我早已死去三年。
三年無人居住的別墅蛛網密布,灰塵滿天。
楚銘眉心緊皺,冷哼:
“許柔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公主病!屋子都臟成這樣,都不知道打掃一下!”
“就這樣,你還想和婉婉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著,楚銘敏感地打了個噴嚏,保鏢立馬懂事地遞來手帕。
楚銘接過捂住口鼻,愈發煩躁和鄙夷。
“許柔,你真想一輩子呆在豬窩嗎?趕緊給我滾下來!”
可回應他的,隻有掉落的灰塵。
“好,好得很!裝死是吧!”
他怒極反笑,轉頭吩咐幾個保鏢:“你們立刻上去給我把門卸了!”
保鏢們當即衝上去就暴力拆門,很快大門落地,濺起漫天灰塵。
不用楚銘再開口,他們就自動進屋四處翻找,想要抓人。
沒一會兒,他們就都滿臉忐忑地跑出來。
“楚總,據我們翻找,裏麵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什麼?!”楚銘大怒,“不可能,外麵有人看守,她要是跑了,早該有人通知我。”
說完,他忍著嫌惡,親自進每個房間搜索,卻也找不到我。
“見鬼!”
楚銘咒罵一聲,拿出手機就要撥打我的電話,卻半天沒能按下去。
大概是三年沒聯係,他早已忘了我的號碼。
飄在他身邊的我看到這一幕,心底一陣冰涼。
他對我的厭惡多年如一日的深。
三年前,顧婉在晚宴上自導自演的落水流產戲碼後。
楚銘深信是我推她下去,一直將我當殺人犯看待。
事發當晚,他就將我獨自關在這棟別墅,不許我踏出一步。
美名其曰讓我這裏好好反省。
這一反省就是三年,他沒回來過一次,還攔下了所有關心我的親友。
終於,他點下【殺人犯】備注的號碼。
我諷刺一笑。
現在,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起我,竟帶著一堆人氣勢洶洶地過來。
看著可不像是要接我出去。
他撥出電話,卻隻得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
連續打了幾次,楚銘氣得火冒三丈,摔了手機就一腳踹在牆角。
“許柔,你還真敢跑是吧,有本事你就躲一輩子,看我找不找得到你!”
就在這時,牆角的乞丐“噗嗤”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楚銘惱怒。
那知乞丐抬手指著他笑得越發大聲。
“當然是笑你,竟然想用一輩子來找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