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從淋浴房赤身走出,正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突然,她的身體被顧景舟抱住,她皺眉輕輕一哼。
顧景舟輕佻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離婚?用離婚的手段把我騙回來,然後勾引我?現在越來越會安排節目了。”
他的手掌繼續在她的身體上限製級遊走。
偌大的衛生間裏起了水霧,燈光不那麼刺眼,氣氛因為顧景舟低沉的喘息彌漫上濃烈的曖昧。
沈知意的眼睛裏沒有一點情緒,耳朵裏全是丈夫的白月光林雨柔跟她說的話。
“沈知意,景州當初娶你,是因為你是RH陰性血,正好跟我的匹配,你不是景州的妻子,你隻是他為了我挑選的試藥對象而已。”
“我現在建議去做一個全身身體檢查,因為你每天的三餐裏,都有景州特意為我調製的藥品,他不舍得讓我吃,都讓你在試藥,你隻是一個他豢養的小白鼠,金絲雀都算不上。”
沈知意記得當時的自己,臉上的笑容得體大氣,絲毫沒把林雨柔放在眼裏。
然而她手腳冰涼卻騙不了自己,隻能跌跌撞撞回到家,她衝進浴室裏洗了滾燙的熱水澡才慢慢消退。
顧景舟抱起沈知意走向臥室,把她扔在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他完美的身體全部暴露。
沈知意冷靜地看著他:“是你身體太好,還是林雨柔身體太差?”
顧景舟剛要覆在沈知意身上,突然冷了臉。
沈知意慢條斯理起床,把浴袍穿在身上,看著顧景舟的身體,上下打量,就像看著一堆貨物:“伺候完林雨柔,還要回來伺候我,顧總要是去白馬會所上班,一個月兼職也能賺不少。”
顧景舟被沈知意的眼神刺激道:“你發什麼神經?”
沈知意卻不答反問:“林雨柔是不是快死了?經不起身強體壯的男人折騰了,所以你用不完的牛勁,都拿回來使我身上了?”
顧景舟怒然扯過一襲睡袍穿在身上,盯著沈知意,不悅:“沈知意,你不要詛咒雨柔!她會長命百歲!”
沈知意冷諷一笑:“她長命百歲,所以我活該短命?”
顧景舟瞳孔驀地一震。
沈知意看著顧景舟的神情,覺得自己真是可憐。
結婚七年,自從知道林雨柔的存在後,沈知意從來沒有對顧景舟好好說話過,總是時不時陰陽怪氣,夾槍帶棒。
他從來不承認他和林雨柔的關係,但也不解釋。
隻會把她脫光了,征服一遍。
算作夫妻之間的“床頭打架床尾和”。
所以每次不管她鬧得再凶,他都奉獻一把身體。
以前她會想,算了,跟誰過不是過?
而且男人的花期很短,25歲後的床上能力直接就到65歲。
長得好,身體好的沒幾個。
也許真沒什麼事。林雨柔挑撥離間而已。
但今天,她去了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她的身體已經多器官走向衰竭,是長期慢性中毒導致。
醫生看著她的檢查報告,蹙眉感歎:“你是個小白鼠嗎?還是專門吃毒蟲鼠蟻的什麼怪物?怎麼能中毒這麼嚴重?”
那一刻,她的心牆崩裂,五內瞬間焚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