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舞劍!”蘇禦恒一見單清鳶進門,便冷聲喝道,語氣裏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單清鳶抬眼一瞧,那圓台上盡是泥砂碎石,心中頓時一沉。
她暗自咬牙,心想:“芊衣此刻在沙場受苦,你倒好,在這兒享樂!”
“脫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繼續舞。”蘇禦恒揚了揚下巴,示意小廝遞上劍。
一旁的冷鋒和卓淮言默不作聲,冷鋒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陰冷,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卓淮言則輕抿一口茶,目光雖在書冊上,手指卻有意無意地輕點桌麵,顯然對這出戲頗有興致。
單清鳶心知這雙腳怕是要廢了,卻不敢遲疑,迅速脫去鞋襪,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擺,正欲踏上圓台,忽覺腰間一緊,竟被蘇禦恒攔腰抱起。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被狠狠摔進圓台,粗礪的砂石瞬間紮進肌膚,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滿身泥汙。
蘇禦恒仍不滿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臉上,捏著她的下巴冷笑道:“這樣才像。可惜,這眼睛不對。”
他盯著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單清鳶不敢與他對視,慌忙別過頭去。
卓淮言聞言,抬眼打量單清鳶,眸中漸漸泛起一絲興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奪過她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麵無表情地將劍拔出,用劍尖劃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單清鳶疼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出聲,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撕開,露出道道血痕。
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觸碰卓淮言的唇,卻被蘇禦恒狠狠拍開:“別做這些下賤動作!”
卓淮言向來冷淡,極少露出笑意。單清鳶心中黯然,正失神間,忽覺胸口一涼——冷峰的劍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麵無表情地拔出劍,冷冷道:“你們太慢了。”劍尖在她臉上遊移,冰冷的觸感令她頭皮發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漸漸柔和,可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凶狠。他低聲道:“趕緊跳。”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卻始終未離開單清鳶。
單清鳶強忍劇痛,站起身舞劍。腳底的砂石和肩上的傷口讓她每動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她必須招招用力,舞出劍花。鮮血順著她的動作不斷湧出,染紅了衣裙,可那三人卻毫不在意,隻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她的呼吸漸漸紊亂,動作越發無力,眼前也開始模糊。
卓淮言見狀,不耐煩地合上書冊:“叫大夫吧。”蘇禦恒也失了興致,擺手離去。
唯有冷峰,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靜靜看著大夫為她處理傷口,自己則慢條斯理地擦著劍。
傍晚時分,冷峰將單清鳶帶回。他將她攔腰抱起,送入臥房,卻在觸到床榻的瞬間,狠狠將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溫柔蕩然無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頸,尖銳的牙齒如利器般刺入肌膚。他惡狠狠道:“你對誰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