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那天,得知妹妹被財閥淩辱虐待,塞進體內三個高爾夫球。
導致她終身殘疾,大小便失禁。
我憤怒的去找法院和電視台尋求公道,可卻沒有人敢替我出頭。
走投無路時,罪魁禍首給我打來電話:
“你是嫌你妹妹還不夠慘麼?”
我聽著他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不知道,上一個敢這麼威脅我的人,早就被我送到十八層地獄了......
1、
我剛出獄那天,得知我妹妹被人折磨至重度傷殘,躺進了ICU,
現在還在搶救。
醫生告訴我,她的下麵插滿了尖銳物體,撕爛的血肉與膿水混在一起,被送來時已經發臭了,隻能摘除子宮防止感染擴散。
可罪魁禍首李軒卻大搖大擺地站在我麵前,大聲叫囂著:
“不就是切了個子宮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剛好,省的我到時還得花錢帶她打胎!”
“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醒,我這邊還有一大堆人還等著她接客呢!”
“不過我的客戶裏倒是有些喜歡植物人的,要不直接送過去玩也行。”
他的麵上滿是不在乎,就好像我妹妹隻是他的一個任人蹂躪的玩具。
我的拳頭握得哢哢作響,滔天的怒火快要讓我失去理智。
這個畜生!
我衝上去恨不得當場就宰了他,趕來的警察卻急忙攔住我:
“別衝動,你要是對他動手,你也會被抓!”
“到時候你妹妹怎麼辦?誰來照顧她?”
看到病床上插滿管子的妹妹,我握著的拳頭無力地鬆開了。
見我不再握拳,李軒反而笑的更加不屑,衝著我的臉吐了口煙圈。
“我告訴你,全市的司法係統都有我家親戚,你拿什麼跟我鬥?”
“一隻螞蟻還想翻天,我實話告訴你,我這裏還有一大堆你妹妹的精彩視頻呢,你要是不懂事,就別怪我放在網上,讓大家都欣賞欣賞你妹妹在床上的浪樣了!”
“不過說真的,你妹妹真是嬌貴,不就多塞了幾個高爾夫球麼,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是糟踐東西。”
說完,他將煙頭彈在我臉上,揚長而去。
他不知道,上一個敢拿我妹妹威脅我的人,早已被我送到地獄十八層去了......
2、
我在醫院不吃不睡照顧了妹妹三天三夜,她才漸漸睜開眼睛。
她麵容枯槁,眼眶凹陷,神誌不清,渾身彌漫著一層死灰。
看到我,她心有餘悸地抖了一下,然後瘋了般地死死攥緊自己的褲子,驚恐道:
“別......別過來......我會乖的......求你不要折磨我......”
看見妹妹被折磨到崩潰,我心如刀絞,急忙想要俯身將她抱進懷裏,可卻見她掙紮間露出的肌膚上,被人用刀劃滿了侮辱性字句,手指頓時停在空中。
她之前明明是那麼漂亮、那麼陽光的女孩。
可現在竟然被李軒那個混蛋折磨成大小便失禁、神誌癲狂的廢人!
我不敢想我的妹妹被他折磨時心裏會有多絕望。
“瑛瑛別怕,哥回來了,你放心,你遭受的所有折磨,哥哥都會給你討回公道!”
妹妹在我懷中愣了好久,眼神才逐漸恢複清明。
接著,她猛地抱住我大哭起來,訴說著那些令人發指的折磨:
“沒用的,哥,李軒他就是個禽獸!我做夢都想逃離他,可每次都被他抓回來變本加厲地折磨,就連市裏的司法係統都有他的親戚。”
“他給我灌迷藥,逼我去伺候那些有虐待癖好的老頭,連爸媽的忌日也不放過我!”
“他威脅我說,如果我再逃,他就把我伺候人的視頻發到網上......”
“哥,我真的不想活了......”
聽著妹妹句句泣血的哭訴,我的心臟就像是被猛獸狠狠撕咬了一下。
我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細心安慰著。
將妹妹哄睡後,我帶著妹妹的傷情報告來到了派出所。
我要用正義的方式,將我妹妹受到的屈辱通通討回。
卻沒想到,所長一看完我的資料便給了我當頭一棒。
“李軒手下那麼多人,他怎麼不折磨別人,就針對你妹妹呢,還不是她生來就浪?”
我氣得攥緊了拳頭,怎麼也沒想到這種顛倒黑白的話竟會出自一個所長之口。
難道我妹妹被折磨到摘除子宮,全都成了她的錯?
所長索性懶得裝了,冷笑道:
“實話告訴你,李軒早就跟我們打過招呼了,你要是敢把事鬧大,你妹妹的命也保不住!”
“李軒在司法和政法係統都有親戚,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你一沒權二沒勢,拿什麼跟他鬥?”
我用仇恨的眼神盯著他,憤怒和絕望充斥了我的天靈蓋。
我依舊不放棄,拚了命也要為妹妹討回公道!
所長笑得更甚了,臉上都是不屑和嘲笑:
“李軒是沙海集團董事長,他有權有勢,人脈遍地開花,你是個什麼東西?又有誰會幫你?”
“事實就是這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好好想想,李軒對你妹妹已經仁至義盡了,至少錢沒少給,你非要把事鬧大,就是親手把你妹妹往火坑裏推!”
我攥起拳頭狠狠砸在牆上,手掌被大力滲出了血,也聞之不覺。
難道李軒把我妹妹折磨成這樣,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嗎?!
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公道可言!
這時,主治醫師給我慌忙打來電話:
“王先生不好了,你妹妹割喉自殺了!”
3、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感覺腦袋一片空白,站也站不穩。
跌跌撞撞奔回醫院,隔著玻璃看著妹妹脖頸間猙獰的刀痕,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我們的父母死的早,妹妹和我一直相依為命。
我靠打拳把她養大,她就是我的一切!
十二年前,妹妹在放學路上被流氓騷擾,我直接一拳一拳將流氓打至重度偏癱,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
我跟滿麵淚痕的妹妹保證,會在獄中努力服刑改造,早日出獄與她相見。
在獄中的六年裏,我沒有一天是不盼望再見到妹妹的!
可現在我剛出獄,就讓我看到曾被我捧在手心裏的妹妹被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折磨成了這樣,
醫生搶救了一天一夜,才將妹妹搶救回來。
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了地,我發顫的四肢總算逐漸回溫。
可醫生下麵說的話卻再次讓我的心懸了起來:
“病人有很重的創傷後遺症,隨時可能會情緒失常,你一定要好好看住她。”
我心中不斷閃回妹妹之前天真活潑的麵龐。
我的妹妹這麼可愛善良的的女孩,現在竟然被人逼到了要自殺解除痛苦的份上!
我忍著心中不斷翻騰的怒火,來到了當地的電視台。
可台長接下我遞上來的資料後,眼中卻露出了為難:
“李軒的勢力太大了,我們也惹不起。”
“之前像你妹妹受李軒折磨的例子不是沒有,可每次我們派過去調查的記者都有去無回,上麵也有指令,不準再調查這些事......你還是放棄吧,李軒的勢力大到你無法想象。”
我徹底怔住了,台長的話像一個榔頭狠狠砸在我頭上,使我頭腦發昏。
我從沒想到,李軒的背景居然強大到連媒體都懼怕。
我失魂落魄地出了電視台的門。
對麵的湖水無比清澈,可我卻覺得一片黑暗。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對麵響起了李軒不屑的聲音。
“王陽,我警告過你,不要再無事生非,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送你個禮物。”
說完,電視塔上灰暗的屏幕忽然一亮,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赫然出現在屏幕上。
十幾個光裸的男人正對著她上下其手,女孩被撕破了衣服蜷縮在角落。
我不可置信地後退幾步,險些暈倒。
那個女孩,正是我的妹妹!
4、
我呆呆盯著電視塔屏幕,視頻中那詭異的氣氛,男人們邪惡的大笑,像一段段蛛網纏緊了我的脖頸,將我絞殺吞噬。
我怎麼都想不到,李軒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將妹妹的不雅視頻放到市中心的屏幕上。
我隻感覺心臟被一隻大手給掐碎了,氣憤得幾乎呼吸驟停。
很快,這段錄像迅速點燃了熱搜。
一個個標題後都帶上了“爆”字,瞬間轟動了全城。
“這麼辣眼的視頻就這麼直接被放出來了,沒人管嗎?”
“這女的真不要臉,想錢想瘋了吧!”
“這麼年輕居然幹這種事情,不怕得病嗎?我要是她媽就打死她算了,活著也是丟人!”
一條條的評論像臟水般潑向妹妹。
這些輿論,顯然是李軒在操控。
他就是想誤導所有人都認為我妹妹是個為了錢人盡可夫的爛貨。
擔心輿論影響到妹妹,我來不及憤怒便急忙趕了回去。
可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妹妹的病房裏已經被人畫滿了侮辱性的油漆字。
如血般鮮明的字樣下,還躺著許多死老鼠。
仿佛一切都在嘲諷著我的無能。
我的心臟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滔天的恨意快要將我逼瘋。
妹妹就是我的命。
我在地下拳場挨的每一拳,都是為了讓她可以活的更陽光,更快樂。
可如今,她卻躺在病床上,被那群畜生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衝進廁所裏,瘋狂的用冷水衝洗著自己的臉。
看著鏡子裏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那張臉,我想起了六年前為了保護妹妹,將騷擾她的那個老流氓一拳一拳打成重度偏癱時的場景。
我麵無表情的抹了把臉,走出了衛生間。
既然無人能給我一個公道,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來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5、
我將出獄證明曬到了網上,並配上了標題。
#我是豔照門女主的哥哥,現在想重操舊業殺人了......#
標題立馬引來了一大堆人關注,流量在蹭蹭上漲。
警察也立馬打了電話過來,溫聲勸導我不要犯傻。
我冷笑一聲掛了電話,看見評論區已經被李軒派來的水軍占領,他們正肆無忌憚地對我潑臟水。
“妹妹出去賣,哥哥也蹲了那麼久的牢,真不愧是一家人!”
“他哥哥被判了那麼久,不會是因為強奸進去的吧?這兄妹倆真是社會的蛀蟲!”
我並不理會他們的抹黑,反手便將妹妹的傷情報告與李軒強迫我妹妹接客的證據發到了網上。
瞬間,輿論又炸開了鍋。
網友們都在激烈討論著這些證據的真實性,對我妹妹的風評逐漸好轉。
可惜沒過多久,這些證據就被李軒壓下。
我毫不意外,冷笑著注冊了幾個賬號,將那些東西原封不動地發到了外網。
很多留學生和順藤吃瓜的網友也跟去了外網討論,原本被壓下的熱度再次居高不下。
這下,對自己操控輿論能力從來都很自信的李軒慌了,氣急敗壞地打通了我的電話。
“王八蛋!別以為你把證據發在外網,老子就弄不了你!你等著,,等我過去剁了你的手!”
我輕笑一聲,“我等你,順便提醒你一句,你最好馬上過來,否則,我可就剁你女兒的手了!”
李軒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還沒說話,電話就被我掛斷。
他氣得跺了跺腳,連忙派人查我的底細和位置。
可查到的資料卻令他大吃一驚:
“王陽,入獄七年,原因是將欺負妹妹的混混打至重度偏癱,出獄前,是個在地下拳場有過千場勝績的地下拳王。”
李軒瞬間兩眼一黑,像被人錘了一記重拳,腦子嗡嗡作響。
千場戰績?地下拳王?
他脊背發涼,瘋了般地打起了自己女兒的電話。
對麵忙線幾聲後,終於接通了。
李軒心裏一喜,正要開口,那邊卻響起了她女兒恐懼的哭聲:
“爸爸,你快來救我,這個人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