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想,州牧而今坐擁三州之地,這些土地上的每一寸經緯,每一粒人頭,都是祂腳下的天梯。
祂已經離我很遠了——不僅是我,祂離眾生都很遠。
遠到殺人,隻需要一個眼神。
如今看我,也是殺人者。
我冷聲:「生當此世,窺伺神器。他何談無辜二字。」
越州從來也沒無辜過,隻是越州有強兵悍將,旁人殺不死罷了。
哪怕他當真無辜,是個比令洵說得還要完美三分的聖人,他也該殺。
倪錯不知何時已經止住笑意,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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