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上凳子上的包包就離開,手上被一股力量牽住。
“夠!南知意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多善解人意啊。”
我甩開了他的手,腳步一滯,隨後強行忍住淚水。
“你以前也沒孩子,沒和別人結婚啊!”
我憤然離席,卻發現車鑰匙沒帶。
回去時聽見,樓梯間傳來曖昧的呼吸。
江瑟瑟墊腳吻在她的喉結處,江顧淮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江瑟瑟靠在牆上,顧西洲掐住她細長的脖子。
“說好了,不要鬧到南知意麵前你聽不懂嗎?”
嘴上惡狠狠的警告,手上卻沒使半分力。
江瑟瑟摟住顧西洲的脖子。“你生氣了,對不起嘛,球球哭著鬧著要你。”
“我沒辦法才帶她來找你。”
顧西洲臉上的怒氣,驟然消散,兩人擁吻在一起。
我轉身進入黑夜中,回到家收拾東西。
顧西洲是半夜才回來的,見我在收拾東西。
他一把摟住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間。
“好了知意別生氣了,我知道這事是我對不住你。”
“可瑟瑟畢竟替我生了一個孩子,又跟了我10年。”
“我隻是給她一張結婚證,外界公認的顧夫人依舊是你的。”
相愛二十年的男人嘴裏,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真是令人很諷刺。
我冰冷而又失望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所以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他靠在我身上:“你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我終究永遠不會讓江瑟瑟會回到顧家。”
“你依舊是顧家的女主人。”
我推開他,滔天的怒火在胸口翻湧。
“你是想讓我繼續當傻子是嗎?”
“有了這個結婚證,我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小三。”
“顧西洲你明白嗎?”
他急忙摟住我,軟下聲音許下承諾。。
“不會的,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西洲!球球吃錯了東西肚痛不止,你能送他去醫院嗎?”
顧西洲毫不猶豫鬆開我,眼底的愧疚清晰可見。
“我先去看看球球,馬上回來。”
周邊的溫度下降,背後的暖意驟然消失。
顧西洲一個人,是沒有辦法為兩個人撐傘。
外麵響起嬉鬧的聲音,球球軟萌的向裴淮之撒嬌。
“爸爸球球是騙你的,球球在幼兒園得了小紅花想送給爸爸。”
“好你個小騙子,居然敢騙我。”
兩人玩鬧起來。
“是媽媽讓我騙你的。”
“爸爸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顧西洲揉了揉他的腦袋:“你說。”
“這就是爸爸的家嗎?球球能進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球球一直沒見過爸爸的家。”
顧西洲遲疑了一會:“好的可以的。”
我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麵幸福的一家三口,隻覺得諷刺。
江瑟瑟麵色尷尬:“知意姐你別誤會,我們看一眼就走。”
“不會打擾你的,抱歉。”
我提著行李箱下樓,顧西洲擋在我麵前,麵色陰沉。
“南知意一晚上了!你鬧夠了沒。”
“你不是年輕小女孩,你都快40了能不能別我讓為難!”
“我看是你是更年期到了,你到底有什麼不滿?”
球球拉了拉江瑟瑟的衣袖:“爸爸不開心了,媽媽我們還是回去吧。”
顧西洲怒火跟家:“你看看連個小孩子都比你懂事!”
“這二十年,我是太寵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