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給溫言白打去電話,告訴她晚上來我家莊園吃飯。
父親給寧遠鳴辦了一個小型的慶功宴,要求我把自己的未婚妻喊過來一起參加。
我自從上次從機場把溫言白接回來後,就再也沒和她見過麵。
麵對一個我曾經那麼喜歡,可她卻選擇出軌我好兄弟的女人,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她。
甚至於,隻要想起她,我就會想起寧遠鳴。
就會想起寧遠鳴發的那條動態,說她將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給了他。
我承認,我是個純愛又傳統的人。
我一直都想著,在結婚那晚,再和溫言白互相享受我們彼此的第一次。
可到頭來,隻有我自己把貞潔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一想起溫言白,那種被背叛和欺騙了的惡心感,就讓我生理不適。
這幾天,我都沒有給她發過消息。
溫言白好像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她應該很怕我發現了她和寧遠鳴的事情。
過去她從來沒有主動給我發過連續兩條以上的消息,這幾天卻天天跟我分享她的日常分享個不停。
在我打去電話後,溫言白的語氣顯然充滿了欣喜與激動。
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打扮的十分精致,來到了我家莊園。
有溫言白在,父親好歹是給了我幾分好臉色。
飯桌上,他問我:“你和言白的婚事,準備定在什麼時候。”
我淡淡道:“不急。”
父親有些慍怒:“什麼叫不急,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愛搞不領結婚證那一套。
告訴你們,就算不結婚,也要先給我生個孫子出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父親,結婚的事慢慢商量。
但是,我是個傳統的男人,我不會在沒結婚前生個孩子出來。
我的第一次必須要留在婚禮當晚,言白也是一樣的,對吧?”
一席話,叫桌上三個人一齊咳嗽起來。
父親放下手中的餐具,起身道:“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餐桌。
溫言白和寧遠鳴快速的交換著視線,我看到溫言白的臉迅速白了。
是啊,她的第一次早給寧遠鳴了,可她顯然還準備嫁給我。
那麼,她怎麼拿第一次給我呢?
寧遠鳴很快收回視線,他端起酒杯,笑道:“兄弟,別有太大壓力。
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我看著寧遠鳴,不知道他醞釀著什麼壞主意。
不過,我決定順水推舟。
酒過三巡,我醉成了一灘爛泥。
溫言白扶著我,踉踉蹌蹌往臥室走。
來到臥室,她竟然順手鎖上了門,隨即開始脫起衣服來。
我瞬間就明白了她想幹什麼,她想趁我喝醉,假裝我不小心和她睡了。
這樣,我就沒辦法再追究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了。
都醉成這樣了,誰還記得呀。
我目光沉沉的看向她,昏黃的燈光下,她解開自己的外衫。
然後,褪去長裙。
姣好的身形暴露在我麵前,當真是,相當誘人。
過去,要是看見她這樣,我一定是要艱難忍耐的。
但一想到她早就不是處了,我心中的火迅速躥起。
我不再裝作醉酒,而是從床上坐起,一把將溫言白拽到我懷中。
緊接著,狠狠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