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兩個小時,我再次出名。
底下評論都在心疼路靳言,順著蛛絲馬跡,粉絲把我小號也扒了出來。
連我那早就成了屍幹的老祖宗,都被罵得狗血淋頭。
銀行卡短信跳出來,顯示工資入賬。
月入兩千八,每天笑哈哈。
我難得大方地點了頓外賣,順帶搞了瓶酒。
爬上天台,吹風,惆悵點煙。
嗆咳了好幾聲,才想起自己不會抽。
經紀人電話源源不斷打來。
她手底下管著一批人,我這樣的十八線,平常很難接到她的電話。
最近雖然都是惡評,但好歹是出頭了。
黑紅也是紅。
她的電話,無非是讓我保持現狀。
不管後麵會不會被雪藏,先替公司撈完這一波再說。
不用她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不然就靠那微薄的底薪,我很快就要去睡橋洞了。
任由手機嗡嗡響,我拿著鴨架狂啃。
又幹完兩瓶酒,站起身,對著易拉罐,猛踩一腳。
折合下來一個能賣三毛呢。
還沒來得及撿起,身後猛地傳來一聲爆喝。
「別動!」
路靳言不知什麼時候上了天台。
他看起來神情緊張,「有話好好說!別做傻事!」
不是,大哥。
我扭過頭,看著離我得有十米遠的圍牆護欄,陷入沉思。
誰自殺離天台邊緣這麼遠啊?
隻是盯著圍欄的那幾秒,手臂忽然一緊。路靳言以救人潛伏狀到了我的麵前。
一個擒拿,把我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