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斜。
我將車停好,提溜著半瓶鹽汽水。
被三個西裝男架住就往車裏塞。
「唉!光天化日的。」
「可不興違法犯罪啊!」
全車都變成了冷酷保鏢。
隻有我一個人上躥下跳,幾哇亂叫。
到了霍家,車又開出老遠才停在一幢大房子前。
有穿著製服的門童給我開門。
我沾著泥的布鞋還破了洞。
有點不太好意思下車,踩上紅地毯。
紅地毯兩側各站著一排傭人。
躬身:「歡迎小姐回家!」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震耳欲聾,一個老師教的。
我縮了縮脖子,擺擺手。
「也是不用這麼客氣。」
走進廳堂。
一對穿著講究的男女。
「顧銘哥,這女人是誰啊?」
「從頭到腳都臟兮兮的。」
精致的女人還嫌棄的皺著鼻子。
「顧銘哥,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兒?」
男人隻瞥了我一眼。
摟著女人的腰,臉黑成了鍋底。
「什麼人都能在霍家走動了。」
「我感覺整個空間都被汙染了。」
「蜜兒,我們快走,我待不下去了。」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兩人演。
「切,沒我們這樣的底層工人。」
「你們拿什麼吃喝。」
「隻會吸爸媽血的單細胞動物。」
管家感受到火藥味,忙站在我們中間調停。
「小姐,這位是蜜兒小姐。」
「是當初和你抱錯的。」
「這位是和霍家指腹為婚的顧家少爺。」
又給那兩個細胞介紹我。
「顧少爺,蜜兒小姐,這位就是霍家失散多年的千金。」
他們哪裏不知道我是誰,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