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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看向他。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急忙岔開話題。

「那你想怎麼辦？」

我實話實說，眼神特別真摯。

「我想殺了他們。」

警察愣了一下：「別亂開玩笑，殺人是犯法的，你們這點事不至於鬧出人命。」

他一邊說，一邊在電腦上調我的檔案。

一目十行看下去，他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我大概知道他看到的是什麼，煞有介事開口：「你剛剛說他有病，但我也有病，我的病是不是比他還厲害一點，我贏了。」

警察一言難盡，不知道我在得意什麼。

一邊是一身是病一碰就倒的潑皮大爺，一邊是殺人不坐牢的真精神病。

他真的很頭疼。

李國濤聽見我說的話，眉毛一橫：

「你們聽聽，她當著你們的麵就想殺人，你們還不把她拉去槍斃了。」

警察眉頭皺得能夾死幾隻蚊子。

「李大爺，她開玩笑的，你就別添亂了。」

李國濤：

「你們不管是吧，我要投訴你們。」

「隻要她不賠錢，我要找你們局長，找市長，找省長。」

「我要告到中央。」

警官無奈道：

「你說你們惹她幹什麼，她精神病有問題，她殺你打你可不犯法，你們也消停點，真把她惹毛了，我們也來不及救你。」

我的精神檢測報告很快被他們打印出來。

李國濤和他兒子看了一眼，臉都嚇白了。

他們有氣無處發，狠狠瞪了我一眼，不甘心的走了。

臨走前，我意味深長看了一眼警察。

「你的手機屏保是你女兒的照片吧，她很漂亮。」

「有一天她被人猥褻了，你也會怪她晚上穿裙子出門，打扮太漂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