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家後台很硬,公公婆婆是體製內的領導。
後來從商,家族勢力盤根錯節。
他娶我是為了有個擋箭牌,好瞞著父母日夜靡亂。
我知道,這事得從長計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麵上裝著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跟李良冰釋前嫌,私下裏聯係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妻子。
隻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我作證。
她們甚至還說不向自己的丈夫告密,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其中有個做外貿生意的妻子勸我接受現實,她叼著一根煙,眼神迷離又墮落。
「女人嘛,跟誰睡覺不是一樣的。」
「完事之後吃香的喝辣的,比什麼不強。」
另外一個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我,說我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看著一群正值青春的女孩子,竟然就這樣縱容那些人渣肆意妄為。
也對。
她們早就被圈養的毫無生活能力,底線也變得越來越低。
我最終還是沒能說動她們,隻好放下助人情節,尊重她們的命運。
可第二天,我找那些太太的事情還是傳到了李良的耳朵裏。
他卻反咬一口,說我和旁人不清不楚,說我本來就是那樣放蕩的女人。
他咬牙切齒,尖酸刻薄,還說我是自己心裏有鬼才把別人都想的那麼齷齪。
李良甩了我一巴掌,用的力氣很大,我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
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繼續瀟灑的出門玩樂。
他把我當妓女一樣送到別人的床上玩弄之後,居然還能這樣獨善其身!
我氣的發抖,可我沒有證據。
我意識到打鐵還需自身硬。
於是我借著先前的專業知識,在李良家的公司站住了腳跟。
在我的努力之下,李良先前所有的業務資源也開始慢慢向我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