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過了幾天後,我名義上的兒子—徐耀祖,回家了。
雖然我不是他親媽,但為了防止露餡,我拎起書包,準備關心下他的學業。
沒想到躺屍的徐耀祖蹦了起來,搶走書包,「媽,你翻我書包幹嗎?」
他眼裏閃過心虛,我將書包一把奪過,「我看看你的書皮破了嗎?」
果真,我在書包裏發現了不該存在的東西—情書和遊戲機。
徐耀祖伸手將情書撕了個稀爛,「我不知道這是誰放的。」
我看著他臉上帶著羞憤,應該是沒早戀。但,「遊戲機也是別人放錯的?」
他指向門後的李秋雨,「遊戲機是她的。」
李秋雨被他惡狠狠地表情嚇到,縮到我身後。
徐建業卻一把將她拽進房間,厲聲詢問:「遊戲機是不是你扔到哥哥書包裏的?不說實話你就去睡大街。」
成年人的故作凶狠總能在小孩腦海中留下深刻的童年陰影。
我想給予她一點勇氣,「如果不是你的,就搖搖頭。」
她抬起畏懼的眼眸環顧四周,而後哆嗦著點了點頭。
徐耀祖掀起一抹得逞的笑,看著我滿臉的失望又惱羞成怒,「她都承認了,你寧願信這個小雜種也不信我,你還是不是我媽?」
是個屁!李秋雨來的時候隻有一身破衣服,一個舊書包,連行李箱都沒有,她能有錢買遊戲機?
徐建業連忙上前哄著,「罰她今晚不許吃飯,我的小祖宗,這下該滿意了吧。」
李秋雨摸著沒吃過幾頓飽飯的肚子,艱難地開口,「可、可以換個懲罰嗎?舅舅。」
「我可以洗衣服、做飯,做什麼都行。」
徐建業深覺威嚴被挑釁,嚴聲道:「可以,今晚睡門外,你自己選吧。」
這選擇,判官來了都得說一句清湯大老爺。
我思索著,莫非是寄人籬下的不公平待遇使她以後對舅舅一家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