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我躺在床上,想起我白天對一個瘦弱的女孩那麼凶,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該死啊。
徐建業迷瞪著眼問我怎麼了?
我將白天的事告訴他,「你是沒聽見,她餓的說話聲跟蚊子叫一樣。」
徐建業應和,「他爸從我妹過世就把秋雨扔到她奶奶家,她奶奶重男輕女,一天隻給她一頓飯,讓她餓不死。」
我十歲最大的煩惱僅是為什麼要早起。
我心裏不忍,「那我給她補補?」
他立馬坐起身,「那得花多少錢?」
看著我眼裏的詫異,他找補道:「女孩子瘦點好看,現在的小孩都追求骨感美。」
我聽著他話裏話外的心疼錢,心裏泛起一陣違和感。小說裏明明寫的他很關心李秋雨,還給她買了很多新衣服。
他嘟囔著:「她爸沒良心,這基因強大,說不定遺傳呢。要不是看在我妹的......」
我想起後麵的劇情,別說,你還真別說,她確實遺傳了她爸的基因,絲毫不念及她舅對她的疼愛,將新買的衣服偷偷剪爛了。
她是個捂不熱的石頭,鑒定完畢。
打掉攀上腰間的手,迷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