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誠結婚的第三年,他和公司的女實習生滾到了床上。
他說,這是對我的懲罰。
公司瀕臨破產的那一年,我拋下他出國,如今,他也要讓我嘗嘗肝腸寸斷的滋味。
但他不知道,我生病了。
當他抱著情人夜夜笙歌,企圖讓我低頭認錯的時候,我的血染紅了衣襟,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