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了。
無視沈墨軒的吼叫,我扶著牆往外走。
宴請陳導的這家餐館是我特意找的私人餐館,地方十分偏僻打車不方便。
我捂著肚子痛的臉色發白,就在這時沈墨軒摟著安月月趾高氣揚的走了出來。
“看來你已經知道錯了,特意等在這兒跟我道歉是不是”。
我疼的發抖,身上不斷冒著冷汗,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過頭。
不是不想反駁,實在沒有力氣了。
這次的胃疼實在厲害。
我緩了緩,剛想開口讓他送我去醫院。可沈墨軒突然說話打斷了我。
“月月說了,她原諒你了”
“你以後注意點,多大年紀了,還總是使小性子,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比你識大體”。
一口氣突然堵上了胸口上不來下不去,咽下去的口水好似有了血腥味。
雖然已經痛得直不起腰來了,但我還是顫顫巍巍的舉起了中指。
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這段時間月月一直在我身邊幫我,我還要帶他去好好玩一玩,你自己回去吧”。
安月月闖了這麼大的禍,作為圈裏人顧婉不信沈墨軒不知道得罪了陳導意味著什麼。
可他不但沒有開口怪她,還要帶她出去玩。
他這麼有恃無恐,是覺得我會像以前一樣為他處理好一切嗎?
實在是太疼了,懷著最後一絲微小的希望。
用盡全身的力氣,近乎哀求的對沈墨軒開口。
“我身體不舒服,送我去醫院吧”
沈墨軒不悅的皺眉嘲諷道
“顧婉,你裝什麼?不過喝了幾杯酒而已,”
“月月不跟你計較,你倒矯情起來了”。
“不就是不想,我帶月月去玩的,這種裝病的把戲小姑娘幹是可愛,你就是可笑了”。
很好最後一次對他的期待在此時此刻化為烏有了。
懶得再多說,我轉身向車走去。
隻能自己開車了,這地方偏僻沒有出租車會過來。
要進車的前一秒,沈墨軒掐住了我的脖子。
“顧婉,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我帶月月出去玩,你還要跟著”。
我幾乎窒息,沈墨軒手上的力道加重,麵色嘲諷的看著我。
“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女人估計就是你了”。
“你連月月的一根頭發都不如,幹好你該幹的事,別妄想插進我和她之間”。
沈墨軒體貼的為安悅悅拉開了車門,我倒在車旁臉色蒼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