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傅連雲,我掉進刺骨的冰水失去了生育能力。
“堂堂傅氏繼承人豈能無後。”
婆婆為他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精力旺盛的女孩。
傅連雲卻將其趕到偏僻陰暗的傭人房,慍怒的警告:
“攀龍附鳳的賤貨休想染指我們的愛情。茵茵就算不能生,我的女人也隻有她一個!”
我以為他寵我至深,直到有天半夜失眠我不知不覺散步到傭人房外,聽到夏沛兒的嬌俏聲。
“不是罵人家賤貨嗎?那你還每晚沒完沒了的要,連懷孕了都不放過人家,怎麼不去找你那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說在公司加班的老公,此刻竟在夏沛兒身上像頭索取無度的猛獸。
“閉嘴,為了你這小賤貨我故意讓她掉進冰窟裏流產,還讓醫生偷偷摘了她的子宮。我傅家的繼承人隻有你肚子裏這個還不滿足嗎?”
瞬間我渾身血液倒流!
原來我以為的幸福隻是泡影,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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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沛兒還在忘我糾纏男人。
“不滿足,人家不僅要你的身,還要你的心。”
“貪心的小賤貨。”
傅連雲危險地眯起眼睛把女孩撞得一直嬌喘,惡狠狠地說。
“警告你不準出現在茵茵麵前,隻要你老實生下孩子,等我抱給她養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不敢相信地捂著嘴,跌跌撞撞,踉蹌後退。
沒關緊的門縫裏,透出所謂低等傭人房卻極致奢豪的裝修。
為夏沛兒定製的kingsize水床,比我臥室裏的還要寬敞柔軟。
我怎麼會這麼蠢?
曾經竟然會慶幸遇到傅連雲這樣癡情的男人。
一年前我們被人綁架,爭執之下傅連雲被綁匪推進水庫。
他不會遊泳,不顧懷著身孕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拚死救起他後,我卻在極致的寒冷下暈厥過去。
醒來時,原本七個月的肚子空空如也。
傅連雲麵容憔悴,不忍心地告訴我。
“茵茵,你為了救我導致孩子沒了,醫生說你的子宮被徹底凍壞,以後也不能生了。”
我眼淚都流幹了,恨不得替我的孩子去死。
傅連雲丟下一切事務來陪我。
是他在我吃不下飯的時候,哭著求我吃一口,掰開我的嘴一勺勺喂我。
是他在我無法入眠的深夜,幾十個小時熬著守在我床頭。
甚至跪拜幾十裏,頭破血流,差點廢了膝蓋,隻為給我求大師開光的平安符。
他一天一天的耐心關懷終於將我拉出地獄,重新露出了笑容。
明天是失去寶寶一年的日子,我心裏難過去花園散步。
這才知道原來我的寶寶不是被匪徒迫害,而是被他父親殺死的!
隻為了給別的女人和她的孩子鋪路!
眼淚止不住的滾落,我不知自己怎麼回到房裏的。
直到快天亮傅連雲才回來,看到我淚流滿麵的坐在床頭,臉色巨變。
他把我塞回被窩,不停吻著我的手: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光著腳坐著啊?是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
眼前這張溫柔的臉卻讓我堵得慌,說不出一句話。
傅連雲慌亂地給我擦眼淚:
“又在想寶寶了?沒關係,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從福利院給你抱一個回來,我們會有最可愛的寶寶。”
可愛?是啊,你和夏沛兒的寶寶在你眼裏當然最可愛。
可我的寶寶已經長眠地下了!
我歇斯底裏地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別人的孩子啊傅連雲!”
“好好,到時候再說!”
男人忽然愧疚地歎口氣。
“抱歉老婆,我不能陪你去墓園了,公司有急事要處理。等處理完我就帶你去國外散心好不好?”
我卻想起,剛才夏沛兒挑釁地看向門外的我。
撒著嬌求傅連雲陪她去產檢。
傅連雲微蹙眉頭說:“別鬧,我答應了陪茵茵去墓園。”
女孩兒霎時紅了眼眶,拚命掙紮起來。
“我就知道那短命的胚胎比你兒子重要,那我和寶寶走就是了!”
傅連雲連忙勾住她的腰不準她離開。
“行吧,煩人精。”
男人低下頭,霸道的封住了嬌嫩的掙紮和喘息。
窒息感隨著回憶湧上胸口,我惡心差點吐了,抽回手說。
“不用了,你要忙什麼你就去忙。”
我無機質的眼神令傅連雲越發自責,抬起手就在臉上扇了一巴掌:
“都怪我沒保護好你和寶寶,否則現在你抱著寶寶,我抱著你,我們一家三口多幸福啊。”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都會以為他的表演是真的。
傅連雲,是不是連奧斯卡都該頒你一個影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