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擠出一抹笑:“阿姨,山海台是我們省官方電視台,我怎麼敢用這個騙人呢?”
我筋疲力盡回答著李想長輩眾多刁鑽的問題,在口幹舌燥之時,終於飯菜上桌了。
我悄悄吐口氣,走到李想身邊:“李想,我想喝杯溫水。”李想好似這才反應過來,從進門至今我還沒喝上一口水!
他隨手拿起自己喝剩的半盞涼茶遞給我:“馬上吃飯了,偏要喝什麼水?”
這一口涼茶,直接涼到了我心裏。
我不禁開始自我懷疑:是我太敏感了嗎?為什麼從早上開始李想就似乎變了個人?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他生氣了嗎?
這種反思一直持續到一盤烤大蒜擺到我麵前,我徹底愣住。難道李想沒和家裏說過我不能吃大蒜?一吃大蒜我就會皮膚泛紅、頭暈目眩、嘔吐不止!
這算什麼?服從性測試還是無心之舉?我看向李想,李想卻心虛的避開目光。
我心下了然:看來的確是服從性測試了。不過沒關係,看在李想那張明星臉的份上我忍!畢竟他答應我婚後搬出去住,不會和他母親住在一起。
我的教養不允許我直接掀桌,李想估計也是抓住了這點,篤定我不會讓他難堪,我一定會吃下這個軟釘子。
不就是不吃麵前的菜嗎?
誰成想李母還不罷休,見我一直不吃烤大蒜,直接夾了一筷子到我碗中:“何顏啊,怎麼不吃大蒜?阿姨特意為你做的。”
我勉強維持住微笑,婉言謝絕:“阿姨,謝謝您的美意,但是我對大蒜過敏。”
李母麵色難看:“烤大蒜可是我們這裏的特色,我為表重視特意烤了給你嘗嘗,你竟然還不領情!”
說著怒氣衝衝放下碗筷,直接離席回了房間。桌上眾人麵色各異,紛紛放下筷子看著我。
李想不悅道:“顏顏,你不吃就放在一邊唄,何必把場麵鬧得這麼難看?我媽本也是一片好心!”
竟直接起身回房間哄她母親去了,將我獨自留在餐桌上麵對眾人指責的眼光。
食不知味的吃完,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想著是否應該去和李母道個歉,哪有首次登門就把男方母親氣個好歹的女朋友?
猶豫間李想走過來皺眉嗬斥:“顏顏,你不是一直很勤快麼?快去幫忙收拾碗筷啊?怎麼就在這兒坐著等人伺候?”